喜欢自己做!”
他摸了摸鼻尖,抽出擀面杖在一旁有模有样的擀起面皮来。
看到轻尘拌了白菜猪肉馅时,他笑了一下。
轻尘是个心口不一的坏女人。
晚饭时候,小区里静悄悄的,潼市这几年来明令禁止了不能放烟花爆竹,少了几分过年的气息。
屋里放着春晚小品,轻尘和段译各在茶几的一角坐着,面前是碗饺子,桌上有几样临城特色菜,还有两杯橙汁。
不是段译不想喝酒,是轻尘明令禁止他不准喝,生着病不能喝酒,林医生说的。
他好想喝酒,尤其是现在自己光明正大的住在轻尘家里,那种想法愈加强烈了。
他只是个普通的男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尤其是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时候更不用提什么自制力了。
狗屁的自制力,林轻尘对于他段译来说就是行走的春药,无时无刻不在吸引他。
对别的女人他可以是正人君子,对林轻尘他就是豺狼虎豹。
轻尘在看电视,段译在看轻尘。
她的头发留到腰,此时被珍珠夹子夹起来,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露出两只白净的耳朵,她没有耳洞,怕疼,所以没打。
高中时很流行打耳洞,轻尘耐不住好奇也想试试,段译知道后攒了一个月的零花钱,在寒假的时候带着她去打耳洞。
怕打得不好,段译特意多攒了些钱,跑遍临城大街小巷找了一家传说中无痛的店家,打着无痛的噱头,价格自然高了上去。
段译领着轻尘去,刚好前面有两个女孩子在排队打,她观摩了一会,兴许是那两女孩子的叫声吓到她了,她拉着段译就走了。
段译问她怎么了,她眼泪汪汪的说自己不想花那么多钱受罪。
段译哑口无言,最后还是由着她去了。
“那剩下的钱怎么办?”他问轻尘。
“不是想吃火锅吗?我带你去,别和章一说。”他笑。
轻尘摇摇头,“我看你球鞋坏了,我这里还有些钱,凑着应该可以买一双好的了。”
段译目光沉沉,“你哪来的钱?”
轻尘平日里没有零花钱,林母给她的只够交学杂费,有时还凑不齐。
她目光闪躲,抵不过段译的眼神,最后老实交代了,“替他们写作业,一份作业五块,课间跑腿买水,一块。”
段译和她不是一个班的,不清楚她平时在做什么,只知道这一个月每天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