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就是害怕我会上了她的床,给你蒙羞是不?”
崔妙彤红着脸低下了头,算是默认了。
“首先,为夫不会干出那样的事,其次,你永远都是家里的主母,在没有你的同意之下,纳妾就是一件离我们很遥远的事情。
我也想朝廷出一个政策,把婚姻制度变成一夫一妻制,但是想来这是不现实的。
在这样一个经常打仗的国度,本来就是女多男少,这样的政策出台的话,很多女人就有嫁不出去的危险,你身为女人,也不想看到这一幕吧?”
吴熙借着酒劲,在崔妙彤的面前狠狠的无耻了一把,把自己出轨的心思归结为女人嫁不出去,这样很容易就博得同情心。
果然,崔妙彤两眼一红,仰起头看向远处,好像看见一群闺中待嫁的女子流着眼泪的样子,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每个人都不希望有战争,战争剥夺而去的不仅仅是男人的生命,更是一个女人的未来。
郁闷了一整天都是因为夫君说的那些话,看来是自己心胸狭窄了,别人家的主母都能接收三妻四妾的,她为什么就不行?
想了很久,究其原因还是没有一个儿子作为依靠,她觉得不踏实。
这才是根源,和其他的没有一点关系。
所以晚上吴熙洗完澡之后,一个俏生生的薄纱红衣女子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想都不用想,一个晚上都没有休息好,直到现在像个死猪,钻在床的角落里,看着生龙活虎的崔妙彤,有把自己勒死的冲动。
好在东方已经显现出鱼肚白,仆人们已经起床开始了一天的劳作,崔妙彤看上去意犹未尽的样子,这才放过了吴熙。
下了床就去安排活计,吴熙谢主隆恩之后,一直睡到下午才起来。
刚起来,种师道就上门了,脸上写满了慌张,但是崇高的素养还是保持了一贯的高傲。
刚刚避开所有的人,就向吴熙大倒苦水,把朝廷上的那些官员骂了一个遍,就这样还是不解气,拿起桌子上的酒壶,猛地灌了几口,老脸瞬间就变得通红。
这样一来,脾气又大了不少。
刚要骂那个昏聩的皇帝,酒瞬间就醒了一半,爬在桌子上开始数落吴熙的不是。
吴熙笑的肝疼,这哪里是一个长安的知府大人,简直就是一个赖皮,按理说,这样的灾荒也至于把他难成这个样子,现在看来,他真的老了。
都说人老成精,可是对种师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