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决定的。
但是如今内忧外患,文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的钢刀砍在自己亲人的脖子上而文绉绉的骂人,提枪上马定天下,还是要看那些粗鲁的军汉。
小子做事凭的是本心,而不是朝堂上接近皇帝的位子,再说了那个位子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得到的,太监专有的权利,小子我还没有看在眼里。
两相对比之下,小子觉得骑着高头大马,黑色的斗篷迎风而立,剑锋所指,万马奔腾,人头滚滚的世界才是小子我所向往的。
勾心斗角?还是算了吧,留给你们这些执拗的人去做,小子我刀头舔血足够了。”
说的很慷概,做的也有些决绝,这就是吴熙,一个后世的人来到大宋想要做的事情。
张商英笑了起来,笑的很牵强,不知道吴熙说到了他的痛楚,还是触及到了他的底线,总之心里是不高兴的。
早餐已经用完,仆役换上了茶水,张商英贪婪的喝着,仿佛永远也喝不够。
“你家里不光是饭很特别,连茶也透漏着一股耐人寻味的味道。”
这就是不满吴熙的言论了,自太祖起文人养成的高傲的姿态是不允许别人抨击的,今天一个毛头小子却实实在在的把他教训了一番。
就算是心已入佛,红尘旧事不免常常想起。
“小子我就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先生莫怪才是,直来直去才是我的本性使然,要是拐着弯的说话,舌头都会打结,为了舌头,小子也不会违心的做人。”
这就算是道歉了,张商英也就坡下驴,嘻嘻哈哈的打哈哈。
“还是年轻啊,想躲是不行的,迟早要面对啊,你小子首先提出的命题就是伪命题,后面说的就偏离了原来的航道,老夫差点都被你绕进去。”
“顺其自然吧,有些事总要有人做才好,整个大宋五千万的人,不差小子我,没了我朝廷照样运转的很好,我只是一个过客,一个跳梁小丑而已,还请你放过小子吧。”
“不要把自己想的过高,仅仅只是暂露头脚而已,往后的事情很难说,就看你自己怎么把握了,你这个学生,老夫收下了,军营回来之后,抽空来白鹿草堂学习,老夫亲自授课。”
“那就承蒙先生抬爱了,小子恭敬不如从命。”
吴熙知道不答应不行了,老顽固说的就是这些人,你要是不答应的话,分分钟撞死给你看。
为了老一辈的健康成长,吴熙妥协了。
“先生的《护法沦》写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