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莽夫。
“你踢我干什么?”二狗子不干了,低头猫腰的吃碗豆腐脑都能招来横祸,他想看看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转过身就看见一个杏目圆睁的少女,提着裙子又一脚踢到了自己的小弟弟。
二狗子真是倒霉透顶,前后遭受攻击,手里的豆腐脑撒了一地,本来美好的心情彻底的跌入了冰窟。
一看是一个女的,就知道报仇无望了,不过理论一下总是可以的。
张婉娘眼见二狗子手里端的是豆腐脑,知道自己打错了人,心里咯噔了一下,眼见二狗子愣神的功夫就想溜之大吉。
赶巧冯老爹的女儿看见了张婉容,上前就寒暄了起来。
这一耽搁,二狗子和吴熙就围了上来。
调戏封建主义的良家妇女,吴熙干起来没有一点心里负担。
“我的二弟啊,可怜你跟了我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洞房花烛,就惨遭毒手,这个仇我无论如何都要帮你报啊。”二狗子跪在地上捂着自己的下身鬼哭狼嚎的叫着。
“这么俊俏的一个小后生,被人断子绝孙了,这可不得了啊,不知道这位姑娘和我的手下有什么恩怨,非要下此毒手,有道是断人子孙,犹如杀人父母。”吴熙喝了一碗手里的豆腐脑,悠闲的说道。
张婉娘虽然不知道何为“二弟”但是,看着二狗子那一脸的痛苦和捂着的部位,觉得自己刚才下手实在太重了,一脸惭愧的样子。
不过冯家的亏女可是一个明眼人,知道这两个杀才想要讹人,站出来说道:“如果是讹人钱财,我看你们是找错人了,方才张姑娘出手是为我解围,我是事情的源头,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就是了。”
还真是义气,在后世,这种人被称之为女汉子,吴熙斜眼瞧了一眼,那姑娘把胸部挺得老高,瞬间就觉得有一股热流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好在处理的及时,没有丢人现眼。
“我们只是讨个医药费而已,打了人还有理了?”吴熙说道。
“你们鬼鬼祟祟的跟在本姑娘的身后,图谋不轨,幸好张姑娘出手解围,要不然真的就辣手摧花了,既然是一场误会,不如交个朋友如何,我看二位也不像是本地人,如果事情闹大了,对你们也不是很好。”冯姑娘说的头头是道,话语里似乎还有威胁的意思。
吴熙从来不害怕威胁,但是初来乍到的,闹到衙门也不好,况且曹都头是自己生意上的伙伴,那个胡知县不知道是好是坏,万一家雀啄瞎了眼睛,算是阴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