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点了点头。
叶白思忖了片刻,对楚离说道,“此事看来有些蹊跷,不如等轻舟伤好些,我们在凌云殿,让他们对质,到时总能寻出点破绽,谁是谁非,也就一目了然了。”
楚离沉吟了一下,暗暗地点了点头。
轻舟不知道他昏死过去后,丹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他不明白师尊他们所说的“对质”究竟何意,但瞧着楼主和师尊的模样,似乎对他刚才所说的话有所怀疑。
轻舟本想再做辩解,但楼主和师尊却没有给他机会,只叫他安心好好养伤,说罢便离去了,留得轻舟一人在房间里,欲言又止。
三日后,凌云殿上,千羽楼上下人等皆已到场,场面庄严而盛大。
轻舟被带上殿时,看到大师兄和青梨站在大殿的中间,在他们身旁,还有一个被白纱覆盖的竹抬。
大师兄穿着得整整齐齐,显然没有得到他应有的惩罚,这让轻舟十分震惊。
“流阳,有人称,那晚你有去过紫霄殿的丹宫,还想盗吃丹药,可有此事?”楚离端坐在大殿之下的飞龙衔月椅上,十分威严地问道。
流阳对殿上楼主及四位师尊作揖行礼,从容不惊地回答道,“绝无此事,那天夜晚,弟子在寝宫睡觉,从未去过宫丹,有几位师弟可以为我作证。”
这时与流阳睡在同一寝宫的几位弟子站出来,为流阳作证道,“那晚,大师兄确实没有离开过寝宫,我们听师尊讲完经,便回到了寝宫,不多时就睡了。”
轻舟一听,心中不解,那晚大师兄明明没在寝宫,几位师兄为何要说谎?他有点着急,脱口叫道,“你们说谎,那晚大师兄明明去了丹宫,如若不信,大可问一问青梨师姐,她当时就和我们在一起,还有一位穿着青衣的师兄,他也可以作证。”
流阳仍装着往日谦和宽厚的模样,他对轻舟说道,“小师弟,我那日确实没去过丹宫,你莫不是看错人了?”
轻舟急道,“不,不可能看错,就是你,你想偷吃师尊的丹药,你还想杀了我!”
“好了,大殿之上,不可放肆。”楚离对流阳和轻舟斥责道,而后又将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看上去神情呆滞的青梨,问道,“青梨,你还记得当日发生了什么事吗?”
原本性格活泼的青梨,今日却突然变得木楞起来,连师尊楚离问她话,她也似没有听见一样。
楚离又问了一遍,青梨才有所反应,她突然伤心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对师尊说道,“那晚,我和风椿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