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误解当今太后给贬谪至此,从此不得回京。
在连城表明上是个官,其则是个摆官,如同常人那般,至此才会每年派下大臣来此巡逻。
今早他去拜访付大人,才得知他早已是白鬓如霜,所住草屋矮小又有破洞,日常食餐须得耕田种地,一年之中所种要自温饱还是问题。
沈修远对付大人有此待遇并不知情,天子所下旨意皆是命令,他不得质疑,更是对这位付大人无知情。
付大人整日除了起早种田,傍晚耕织,少年时与母学其织绣,如今衣物也是自理,其余时间便是走走看看。
自他被贬此地时,便有将练城情况手抄下来,他也同情这里的人们,可如今的他也和他们无异样。
沈修远在了解连城城中几年的再.深变化,付大人面对是摄政王,当朝之事他虽管不了,但多多少少还能替城中百姓讲解状况,讲完就把近些年连城之事交付于他。
他也听取付大人的当年所写的诗句,并非自己所写,而是遭人陷害才会落得此下场。
萧寒兮:“那远兄,我先去找下玄德。”
就在萧寒兮转身之时,沈修远叫住他:“寒兮,问个话!”
萧寒兮猛得一回头,语气悠哉悠哉地道:“远兄,何事?”
把萧寒兮叫住,可沈修远并不知该怎么问,觉得此事过于荒唐,就皱着眉冷着张俊脸,迟迟不可口讲话。
萧寒兮邪魅一笑:“何事,远兄?”
“你和那个许洛泱是什么情况,她那……”沈修远低着声音,表情依旧冷淡,他问这话也别无他意。
萧寒兮:“远兄,头次见你这么关心我,之前我到酒楼花天酒地之时,可没见你问我话的。”
沈修远沉着一张脸,想听听萧寒兮是怎么讲的,对于那个许洛泱他想着还是远离为好。
萧寒兮:“你可放心,我就一时新鲜感起而已,也并非会让她过门做小妾,我要娶之人可得是堂堂正正的妻,一生一人足矣,多则反乱。”
萧寒兮回想许洛泱的出现,到现今倒是给了他不少的乐趣,他总觉得这个女子是真不同于那些身份显赫,一心只遵循女规,又不懂得变通之人。
这个许洛泱,他倒是想瞧瞧何时对他新鲜感过尽,在她身上还有没有是他没有见过,能有惊奇他还想见见。
听到萧寒兮这话,沈修远便放下心来,“既然如此,那便好。许洛泱这人身上有些疑点,你得注意些。”
萧寒兮不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