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个星期都没有事,就说明他不打算计较。这件事已经差不多翻篇了。
可他还是无法冷静下来。
因为他没想到……林满杏竟然有事情瞒他。
她怎么可以瞒着他呢?明明他每天晚上回来都会问她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这种事,她和一个男人发生了这种事,她竟然没有告诉他!
尽管心里依旧波浪滔天,但林骞尧面上却不改微笑,又道:
“我妻子她胆子比较小,这件事发生好几天了,她一直不敢说。我们也是今天才知道,想着再过来道个歉,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妻子我妻子我妻子。
谁说话一口一个我妻子?神经病吧?
娇夫能不能滚远点啊!怎么能这么恶心人!
听了林骞尧的话,再看着他们这副卿卿我我的恩爱样子,于景焕只觉得这俩人脑子都有病。
难怪娶了个傻子,他看这个林jianyao也是个傻的。
于景焕先是冷笑了一声,随后,他一抬腿,不客气地就把旁边的一把木椅给踹飞出去。
“哐当”一声,那木头顿时四分五裂炸开。于景焕的语气,和他的行为也是一样暴躁:
“这时候跑过来道歉?早干嘛去了?我还以为她是个寡妇呢。”
“要不是我懒得跟一个傻子计较,这村姑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还道歉?道歉有个屁用!”
说着,于景焕的视线又落到了林满杏身上。
他眉毛一挑,连带着眉梢上那颗眉钉,也在碎银般的月光下晃了眼:
“还有你,死村姑,看来你没跟你家里人说,你干了什么好事啊?”
“早知道我后面就不涂那个恶心的东西了,留着脸上的伤口让他们都好好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干出这种事还胆子小?我看你胆子肥得很啊!”
“但是你的脸现在跟原来一样。”
林满杏借着月光和那昏暗的路灯,又仔细看了于景焕两眼,有些闷闷不乐地说:
“所以我什么都没做,但是你还跟阿孃说我干坏事。你好讨厌。”
于景焕:“……”
于景焕:“…………”
于景焕彻底惊住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林满杏,气得头发都有些炸毛了:
“你这是什么强盗理论!还什么都没做?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我被蛰得像猪头一样,现在好了你跟我说你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