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江源慎就和梓川孝空一同去了警署。
伊藤润一直在和梓川孝空对话,江源慎独自一人倚在角落,看着窗外的凄冷夜色发呆。
警署里的人没有为难两人,但提出为了梓川孝空的安全着想,最好能离开知鸟岛一段时间。
在那之后的记忆已然模糊不清,等回过神,江源慎已经被梓川孝空带回了家。
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呆呆地凝望着干净的桌面,时间缓缓流逝。
“等摇杏的家葬结束后,你要不要离开这里?”梓川孝空忽然开口,身下的椅子发出刺耳的惨叫声。
江源慎死死盯着桌面上的一个点,如被抽离了灵魂般无力。
梓川孝空没有理会他的沉默,继续说了下去。
“我会给你钱,让你继续在东京上最好的高中,同时我会请求我曾经的报社社长在你毕业后为你找个好工作......”
他的话让江源慎连想象都在剧烈抗拒,顿时,沉重的喉咙微微颤抖地询问:
“深月和你到底什么关系?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我本以为秘密不用公开对所有人都好,但仔细想想并不是这样,自从来到岛上我一无所知,真是受够了。”
梓川孝空沉默了一阵,垂眼长吁了口气解释说:
“深月是我的孩子,虽然没人相信我,但我认为是真的,因为她母亲夜见寻栞曾经就是知鸟岛的皇后,我和她约定过生出的孩子就叫深月......”
“静海雅人曾经也在追求寻栞,但他没得到寻栞的同意便整天骚扰她,当时社会管制没现在这么严,他被当时还是小混混的我以及朝空政宗联手,直接用暴力打出了知鸟岛。”
“接着我们到了高考的年纪,我和寻栞说一起离开知鸟岛,但她无论如何就是不肯,也不给个说法又希望我留下来,我觉得她和那些岛民一样思想腐朽,因此和她大吵了一架,后来我自己考上大学就离开知鸟岛,毕业后一直在报社工作,也和她断了联系。”
“一直到五年前的年初,寻栞突然说要来找我,并且详细告诉了我从知鸟岛上船和启程的时间。”
“我很开心,我觉得她终于懂得变通了,所以早早地从新潟买上票,打算来到知鸟岛再和她一起坐船去新潟,那场景我小时候还在岛上生活的时候,就一直在幻想了。”
江源慎细细思考着这些信息量巨大的说辞,咽了口唾沫问道:
“所以这些和你今晚做出的事情,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