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床棱,漫不经心地盖住了那块缺口。
“爷今天想换换口味,你动一下试试,只要你敢动,我就让你现在变成鸭子。”张啸仙理了理裤腰,眼神凶狠。
迫于菊花变向日葵的压力,黄毛不敢爬起来,但是自己“社会人”的身份不能服软,他抬起头,硬着脖子,与张啸仙对视。
“你TM瞪谁呢!!!”
张啸仙伸手猛然一指,吓得黄毛浑身一哆嗦,不敢看他,颤巍巍地转向了江庭。
江庭面带微笑,走上前去,他伸手拿起一块茶壶碎瓷,握在了手心。
坚硬锋利的瓷片被生生捏碎,簌簌粉末如同细沙一般,从江庭指缝间滑落,撒在了黄毛面前。
“有事吗”
江庭声音温和,像一个邻家大男孩一般,他看向瑟瑟发抖的黄毛,脸上的笑容如同阳光般温暖。
“没事儿……”
“走吧。”江庭摆摆手,一指门口,黄毛如蒙大赦,爬起来离开了此地。
“这是什么恶俗剧情?!”江庭嘴角抽搐几下,“怎么会有这么没智商的人存在……”
见黄毛离开了房间,张啸仙的脸立马垮了下来:“庭庭救我!”一边喊一遍向江庭扑去。
“滚!”江庭脸一黑,闪身避开张·真想抱大腿·啸仙,向后倒退出去。
躲闪的同时,江庭还随便在自己的大腿上摸了一下,肌肉坚实,皮肤光滑坚韧,手感很好。
张啸仙躺在床上,满脸愁容,像极了某张希腊名画里向父神乞求怜悯和帮助的亚当。
“庭庭救我……按照这种恶俗的情节,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待会这老板肯定会找几百号人揍我,我替你喷人了,你可得保护好我……啊!”
“咋了?”
“床上有木刺,扎腰上了。”
江庭:“……”
“小兔崽子,你又搞什么事儿了!”
楼道里穿来叫骂和辩解之声,不多时,黄毛垂着头,被一个身材胖大的中年男人推搡着,向江庭两人走来。
“不好意思啊,两位兄弟。”中年男人向江庭二人赔着笑道,“我是这这里的经理,也是这臭小子他舅舅,这洗浴中心是我姐夫开的,这小子一天到晚净给我惹事……”
说着,经理还朝黄毛屁股上蹬了一脚,给他踹个踉跄:“我姐和我姐夫出去旅游去了,我来看管这孩子,他们说了,这小子惹事就揍,我刚才已经教训完了,给你们俩带来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