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她用花布蒙了她一半的脸,免得侯府的主子问起,会阻止自己做这营生。
晚上,身上被打的地方疼的不行,她双眸含泪,紧咬着唇角,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
次日,她如常支起了摊子,正常地做着营生,如不是她脸上的伤,大家都不能相信,昨天她被人打得支离破碎。
赵婶子很是不能理解。
“你受伤了,在家要好生养着,为何这样拼命?”
陈十一艰难地扯着笑容。
“婶子,莫担心,我自己的身体,自有分寸。”
晌午过后,该死的李冒又来了。
还没等李冒有动作,陈十一忙把钱袋给了李冒。
“你别打我,钱都给你。”
李冒猖狂得意地笑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
他右手抛了抛手中的钱袋子,感知它的分量,满意地笑着,嚣张地从炉子里取了饼子吃了一口。
离开时,又转回头,用那油腻的手摸了陈十一的脸。
“几个月不见,越长越水灵了。”
陈十一偏过头,把没挨打的那一边露了出来。
莹白的脸,修长的颈脖,衣衫往下,会是什么?
李冒看得心痒痒的。
“你还想干什么?”
“老子是男人,你说我想干什么?”
陈十一沉静地对视李冒的淫秽的目光。
“你不会想的。”
“老子早晚睡了你。”
陈十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仿若看死人一般。
李冒得了好处,快步往长宁街外走去。
旁边赵婶子慌忙跑到陈十一旁边。
“好姑娘,听婶子一句劝,这段时间就不要出来了,什么时候都能挣钱,可是要是被这种畜生糟蹋,这辈子就完了。”
陈十一安慰赵婶子。
“婶子,我不可能躲一辈子的。”
说完,她收了摊,随后便折返回家去了。
赵婶子实在是不能理解,陈十一的做法。
趋利避害,人最基本的本能,陈十一是不会吗?
为何,昨日,那李冒放话,明摆着要糟蹋陈十一,她却一点都不懂得保护自己。
晌午过后,陈十一朝神色担忧的赵婶子笑了笑。
“婶子莫要担心,你帮我看一下摊,我去买点明天出摊要的材料,如果天上落雨,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