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季晗诺停顿了一下,知道这一定是江离然的意图。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否认这一点显然不是很好,姑姑肯定会问为什么。
因此,季晗诺不得不点点头,立刻承认:“嗯,相当不错。”
“那姑姑就放心了。”莫少静满意地点点头。“离然其实是个好孩子,但他不善于表达,你要好好珍惜,姑姑真诚地希望你们能有一个好的结果。”
季晗诺尴尬地笑了笑,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更不用说向她解释自己和江离然的现状了。然而,没有必要解释这么多。毕竟,变数太多了。今后,还是要尽量少联系江离然。
“姑姑,那么,之后我来负责,好吧!我姑父的医药费已经有着落了,我会告诉江离然。”
“嗯,这对你来说很难,孩子。”莫少静只能同意。毕竟,总是从江离然那里接受慈善是令人非常难堪的。
于是,季晗诺帮莫少静吃完饭,然后和他姑父聊了一会儿,就匆匆离开了。毕竟,如果江离然如果发现自己偷偷溜出去,会很痛苦的。
走出秦家,季晗诺正准备打车。突然,他看到江离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然后震惊了。“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季晗诺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家伙肯定是故意跟踪自己,所以很是不高兴。
"为什么?当我来到秦家的时候,你还要再问我一次吗?"江离然冷哼一声,似乎不太乐意被她问,“而是我应该问你,你为什么在这里?我好像告诉过你,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能走出房子的。”
季晗诺冷冷地瞪着他:“哦,那是你说的。至于听不听,也是我的事。此外,我出来看我的姑姑和姑父,我没有做任何越轨的事情。为什么要被你限制?而你又为什么要这样限制我?”
“我看你越来越不领情了。我给你一条活路,你却不珍惜。”江离然非常愤怒,觉得她总是每一句话都在和自己作对。
“我不在乎你给我活路。”然而,季晗诺显然比他更坚决。“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以后我姑姑姑父的医药费都由我来付,就不劳你费心了。”
江离然突然觉得她的话很可笑。“你来付吗?哦,你有那么多钱吗?真是笑话。”
“那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担心。”季晗诺现在正试图与江离然划清界限,扔掉所有可能与他有关的东西。
江离然点点头:“好,好,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能努力战斗到什么时候,但是现在,你应该和我一起回去。这一次我只是警告,如果下次再发现这种情况,就不会像今天这样简单了。”
季晗诺没有说话,直接上了车。不管怎样,她什么也没丢,而且还省了坐出租车的钱。
回到江宅时,季晗诺正准备下车。突然,电话响了。当看到程亦初这个名字时,季晗诺急忙抓起手机屏幕,生怕江离然看到。然后,飞快地拿着手机跑了进去,匆忙说了句:“我去接电话。”
然而,江离然已经看到了屏幕上的名字,他非常生气,他们两个竟然还在联系。不是都清楚地告诉了程亦初吗?
因此,出于好奇,他去了季晗诺的卧室,在外面听他们的谈话。
“晗诺,你没事吧?”程亦初的语气中,带着一点担忧,“我回去后,仔细想过了。昨天你打电话给我时,你的语气有点不对劲。告诉我,有人威胁你说这个吗?”
“我,没有。”季晗诺,当然不能说实话。"我经过仔细考虑后决定的。"
“真的吗?”有些不相信。“但我总觉得它不像你平时的语气。我能告诉你为什么你要放弃这么宝贵的机会吗?”
季晗诺尴尬地笑了笑,不得不编造一个理由。“不,因为你知道,我的姑姑和姑父需要有人照顾他们。虽然我也可以请保姆,但始终无法与我自己的安心相比,所以我现在不想出国。”
“是因为某人吗?”最后,程亦初问了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季晗诺震惊并迅速否认:“没有!不,不是某个人,是很多人。虽然我在这里没有很多朋友,但是每个人我都很珍惜。”
“在这么多人当中,包括我吗?”程亦初继续问,好像他很关心这个问题。
“当然包括你。”季晗诺的答案是肯定的。对她来说,程亦初是她最好的朋友之一。
“嗯,我相信你。”程亦初咯咯地笑着,得到了这样的答案。他已经非常满意了。“我上次跟你说的还是一样。如果你有困难,随时来找我。”
“嗯,谢谢你。”千言万语只能变成一句谢谢。欠程亦初的东西太多了,恐怕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有这样一个朋友真是莫大的荣幸。
挂断电话,季晗诺抬头看到江离然,顿时吓了一跳:“喂,江离然,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偷听别人的电话,这是很不礼貌的!”
“我只是想听听你通常是怎么和程亦初调情的。”江离然的脸,看起来很阴沉,似乎误解了他们刚才谈论的内容。
“凭良心说,我们就是普通的通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心了?”季晗诺真想扇他一巴掌。这家伙说话前不知道用用脑子吗?
江离然冷冷哼道。别说那是调情,即使是一个普通的电话,他也会生气。他只是讨厌季晗诺联系程亦初,觉得季晗诺背叛了自己。
“告诉我,你为什么背叛我?”这时,江离然已经失去了一些理智:“我那里比不上他,你说?”
“你怎么了?”季晗诺心情不好,听到他说这话的时候更加难过。“江离然,你的世界里只有你自己吗?你说的就是事实和圣旨。即使是别人一一反驳,你也会认为是背叛,对吗?”
“你闭嘴,别再为你自己的水性杨花找借口了,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江离然冷哼一声,不相信她说的话,只以为她是在找借口。
这个女人已经透支了她的信用。她曾经三番两次说过她会远离程亦初,但仍然会不时地被他当场抓住。他怎么能不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