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诺,我想和你谈谈。”程亦初听起来声音嘶哑。
季晗诺还没来得及说话,江离然就迅速张开了手,“程亦初,我好像警告过你一次。季晗诺是我妻子。如果你听得很清楚,你最好离她远点,否则别怪我无礼。”
“我只说几句话,然后我就离开。”程亦初仍然没有放弃,“江总不应该是这样一个吝啬的人啊?“
季晗诺看了一眼江离然,似乎也在要求他给自己一些时间。毕竟,当她被江离然带走时,她什么也没告诉程亦初,至少需要解释一下。
所以,江离然带着她站在了同一个地方,这是默认的,他们可以说几句话,但他必须在这里听,这是他最大的底线。
“对不起,我骗了你。你要怪我,就怪我吧。”她总是低着头,毕竟是她错了。
“晗诺,我想告诉你,我不怪你。”程亦初连忙摇头。“我知道你必须回来,但我可以等你。每当你想要回头看的时候,我都还在原地等你。如果你不想回来也没关系……”
“什么是回偷看?”这时,江离然冷冷地打断了他,似乎无法倾听下去。“我告诉过你,我老婆是我的人,我怎么能像别人一样说放手就放手!不要开玩笑了,这次你是来撒野的,我原谅你一次,下次再来,我会直接请你把你请走的!”
季晗诺微微叹了口气:“亦初,你不用等我了。我为你感到难过,我配不上你。你可以找到一个女孩比我好一百倍,忘记我吧。”
“不,爱了这么多年的人,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忘记呢?”程亦初摇摇头,怎么也不肯答应。
“哦,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清新脱俗地称呼第三方。”江离然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只觉得他的话很可笑,“应该说你是迷恋还是愚蠢?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值得等待吗?我看你是心眼都瞎了!”
事实上,江离然被故意说成这样,是为了当场激怒程亦初。
果然,听他这么说后,程亦初突然冲到面前:“江离然,我不许你这么说晗诺!”
“嘿,你开始感觉不好了吗?”江离然笑了笑,然后抓着季晗诺的头发:“我告诉你,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并不稀罕,只能是用来暖我的床。你越是感到苦恼,我就越是要把她带回去,并认真对待。否则,我怎么能对得起你对她的迷恋呢?”
“江离然,你这个畜生!“程亦初再也忍不住了,试图抓住季晗诺的手臂。这时,江离然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程亦初看着禁闭的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