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受不住。
时怛只是想看看对方担不担心被传染,可当事人完全没有往这方面走,只好老实交代:“蒙你的。”
可解宋的担心是真真切切的:“待会儿你跟我上楼,我帮你检查一下吧。”
“我随口一说的。”时怛没想到他认了真:“你看我既没流鼻涕,声音也正常。”
“如果感冒了,医生开给你的那些药不能混着吃。”他反复叮咛。
“没有。”
他嗯了声,还是有些不放心:“我探一下温度。”说着伸手覆在她额头。
那只手掌心是温热的,动作间,时怛嗅到了一阵若有似无的消毒酒精的味道,掀起眼皮觑他,看见他微微上挑的唇线,可能常日外在奔忙,嘴唇有些干燥:“家里有体温计吗。”
“有。”她说。
他放下了手:“应该没发烧,保险起见还是量一下。”
她不说话,盯着他瞧,眼里有缕深意左右徘徊。
“怎么了?”
下午2点,时怛准时来到约定的地点,编辑跟原作者还没到,她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杯热饮,编辑的电话拨了过来。
“不好意思啊时怛,我的车跟人发生了点碰撞,要晚一点才到,你先跟冯先生谈下翻译问题,帮我招呼好他。”
“人没事?”
“没事,这人胡搅蛮缠得很,我先不跟你说了。”
电话刚挂,跟前一道淡淡阴影笼罩下来,她以为是侍应生,抬头一瞧,一张陌生面孔跃入眼帘。
对方站在桌前,面带微笑注视自己,浑身散出一种淡淡的书生气。
站起身来,时怛向对方确认:“冯先生?”
来者友好伸出右手:“冯正礼。”
伸手回握,她请对方落座。
“时小姐比照片中要显小些。”
“照片?”
“朋友圈。”
她了然,脸上带着礼貌浅笑:“贝姐出了点事,要稍迟一些才到,希望您见谅。”
“不碍事,她跟我说过的。”跟时怛说话间隙,冯正礼一直微笑注视她,目光直接而坦然。
“您看下要喝什么?”
两杯饮品相继上桌,时怛已跟对方寒暄近十分钟,着实不知要讲些什么,目光从对方放在一边的公文包上掠过:“贝姐说您有一些硬性习惯跟要求,您可以跟我说一说。”
将列举出来的条件从公文包里拿出来,冯正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