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炸药了?我又没喊你。”
“你自己不会下去买,人走了一天就你累?”
“我知道你看不惯我,但现在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劳您大驾了?”
“这是三人合住,如果你想独占洗手间,自己花钱再去开一间。”
话音刚落,李利星砰一声关上门,那响亮的撞击叫怀音一声也没敢出,觑一眼时怛的脸色。
好半天,洗手间的人终于用毛巾包着个脑袋出来,时怛见状,喊一声怀音:“你进去洗。”
后者应了一声,忙抱着东西躲了进去。
李利星一手拿着脏衣服,一手有些粗鲁地擦拭湿发,走到一张床上把手里换下来的衣服内衣一丢,自己拿来吹风机将插头插进去…..
时怛登时恼火,房间两张床,进门就被祸害了一张,如今另外一张也没能幸免。
屋内响起吹风机鼓噪的声响,李利星盘腿坐到床上,黑着脸用热风将头发吹干。
避免怀音夹在其中不好受,时怛凝眉忍着没发火,径自把她放在床上的包转移到桌上,岂料主人一见状,立马竖眉:“你干嘛动我东西?”
“你当两张床都是你一个人睡?”
李利星没说话,对对方翻了个白眼,不再与她争论,却借着吹风机的噪声讽一句:“狐狸精。”
当晚众人倒在床上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等从床上爬起来到男士房间汇合时,是晚上的7点多,。
简易的房间里没有多余的座椅,大家便尽量围坐在一张床上,唯有时怛,也不知是出于避讳抑或位置太小,搬了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手里拿着笔记本。
五个人共同看完双方拍摄回来的资料,又将一些没记录在镜头下的信息互相告知,大家对无头村的传说跟最新这件案子始终觉得隔着一层雾,影绰又朦胧。
怀音忍不住问时怛:“那位老伯说的诅咒,可信度高吗?”
沉吟须臾,时怛摇摇头:“谁能知道呢?”
阿唯:“我们采访到的几个人,答案虽然都有些出入,但里面有一句话出现的频率很高。同一镇上的所有村落,生活条件几乎都随着政策跟时代进步,只有无头村,从五十年前,一直穷到至今。”
“诅咒一事咱们在报道最多也只能一笔带过,深入探讨只能是在时怛跟利星的节目。”元中一边删除掉无用的音频:“所以说咱们台长老奸巨猾,一头抓科学真相,一头挖灵异故事。”
“但前几天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