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一眼,看它嘴巴上下一砸一砸的,似乎在嚼什么东西,也没有在意。
一局游戏还没打完,大雷许是在同一个地方待厌烦了,不住地在他面前跳来跳去,他不耐烦地拨开它凑过来的脑袋:“好了,再等一会儿。”
一局游戏结束,只得解开狗绳,立刻被它半拉着往前奔去,他在身后被半拖半拽地小快步走,它则在前面到处拱,一会儿又踩上草地,就地半蹲下来排泄。
华图也不理会,一边玩手机一边等它排完,然后意思性地踢了踢旁边的树叶盖住。
一人一狗又逛到别处去,狗在一处树根底下刨坑乱嗅,他就近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继续游戏。
两局游戏下来,也差不多该回家了,便起身,解开缠在椅背上的狗绳:“大雷,回去了。”
一人一狗绕过半个小区公园,他在前面走边走边刷手机,狗跟在后面,手里的绳子突然重量增加。
“走了,不玩了。”以为是自家狗狗不愿回去,他在前头懒懒地扯一扯狗绳,却硬是拉不动。
“走…..”他回过头,后面的话蓦然卡在喉咙。
慌忙蹲下来,他神色大变:“大雷。”
爱宠卡斯罗早不知何时倒在了地上,嘴里不断吐出白沫,健硕身体一阵一阵地抽搐,看上去极为痛苦。
“大雷,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大雷啊,大雷,你怎么了?”华图瞬间手足无措起来,他方寸大乱,好半天才想起要将它抱起,慌忙往宠物医院送去。
“医生,医生,给我看看我的狗。”他抱着狗撞门而进,嘴里急躁大喊:“医生呢?”
这个时候只有一名医生跟助理值班,两个人听闻声音相继走出来:“怎么了?”
“看看它,它一直抽搐不止,然后嘴里不停冒白沫。”他一张脸涨红,一半是累,一边是急。
“来,赶紧送进去。”两个人忙给引路,而后让他在玻璃门外等候,立即对大雷进行身体检查。
在外头的华图坐不住,心里忐忑不安七上八下,脑袋焦急地往玻璃内探来探去。
只是十几分钟左右,医生出来,华图视线从他身侧越过,投到手术台的爱宠身上,隔着三五米的距离,看到大雷躺在那里,身体已然停止了抽搐。
自动玻璃门往两边拉开,医生提步站到他跟前,神情凝重又无奈地对他摇了摇头。
华图不耐且不安,语气便不太客气:“你摇头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