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联点。”
可他又说:“被抓住其实不要紧。”忽然叹口气:“只是可惜了,我挺喜欢她的。”
讯问室的门被人敲响,进来的是景明,手头拿着一份报告,在莫队耳边说了几句之后便又离开。
视线再度转向黄清河,那里头有常年历练出来的锋芒,只不过口吻是沉稳的:
“我们在你菜棚里搭建的厕所旁边找到了你藏在土坑里的雨衣跟水鞋,鞋子你虽然清洗过,但跟《世景小区》的足迹是吻合的。”
“另外在你位于环安路48号的出租房楼下,找到了案发时你用来逃匿的摩托车载具,我们将车轮夹缝中的泥土做过化验,跟《世景小区》后门的泥土成分是一样的。”
可罪犯的关注点却偏差得离奇:“这么几天的时间,你们就追查到这么多信息,看来加班加得很辛苦。”
莫队并没有被对方的态度激怒,指头弯曲,叩了叩桌上的文件:“法医的鉴定报告已经出了,证实你的DNA跟死者林婉指甲中的断发、受害人时怛牙齿中皮肤组织完全吻合。”
“黄清河,对于你所犯下的罪行,你是否认罪。”
他无声地勾起唇角,并不怎么在意自己显而易见的结局:“认不认又如何,你们的证据不是足足的吗?”
“我不怕进监狱,唯一让我得不到满足的,是我没办法再自由选择我钟情的姑娘,你知道吗,她们的滋味太美好了?”缓缓阖上眼,他不知餍足地微笑回味着,戴着锁拷的手不紧不慢地往下移……
隔着一层布料,阿城清楚地看到了那一处突如其来的变化。
他在怀念自己的犯罪经过,他没有为湮灭在他手上的生命和因他而受到伤害的女性感到一丝丝羞愧,甚至此时此刻,这张脸上的微笑真诚而安详!
阿城胃里一阵翻涌,毛骨悚然。
强烈的恶心与恐怖在他身体里交叉涌动,他真想撕破面前这张丑陋的面具。
黄清河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自己的男性特征,然后缓缓睁开眼看向莫队,眼里透出一丝期待,似乎是想在他那里,得到一种同为男人的认同感。
但莫队冷漠而无情地击碎了他的希望:“你真是个垃圾!”
笑意缓缓凝在嘴角,他脸上的安详被分化出一条极细长的裂缝,声调却还是平的:“我不过是追求自己喜欢的,这有什么问题吗?”
“凭什么你们标榜自己是善,而我们这一类就是恶,善恶又凭什么由你们来定?这是我自己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