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行人到了墓地,很快办妥了事情,赵漫书没有任何反应,平静的抱着母亲的骨灰,迁到了新坟。
这一路上,她不哭不闹,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迁完坟,傅柏鹤送赵漫书回学校,他一边开车,一边注意坐在后座的女人。
二十岁的赵漫书,长发及腰,唇色明艳,不笑的时候眉宇笼罩着一股对人疏离的淡漠,这与从前的她形成鲜明的对比,判若两人。
她神色平静,看着窗外的景色出神。
“你要是再看我,可就要收费了。”赵漫书红唇轻启。
傅柏鹤差点踩了刹车。
他不自在的收回目光,隐藏在黑发后面的耳垂有些热。
赵漫书漫不经心的勾起唇角。
原身花了十几年,都没能够让傅柏鹤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而她来了才几天,即使给了傅柏鹤一刀,他对她的注意也日渐增多。
狗男人,就是欠虐。
车子很快到了中州大学。
赵漫书正要下车,傅柏鹤转身,目光幽深盯着她,“我父亲下个月生日宴,你来不来?”
赵漫书一怔,想起傅绅的慈爱,正要答应,但是手指摸到了兜里冷硬的户口本,心思又歇了。
她想要把户口迁出赵家,就是想跟过去一刀两断!
之后,无论傅柏鹤父子,还是赵家,都与她无关了。
她淡淡说道,“再说吧。”
她下车,毫不留恋的走进学校。
婀娜的身姿,让傅柏鹤看了好一会儿都移不开视线。
直到那道身影进入学校再也不看不到了,他才拧起了眉头。
真不喜欢他了?
*
距离和闻肆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赵漫书加快了脚步,往图书馆走。
她给闻肆发了个短信,问了位置,那边迟迟没有回应。
念着图书馆中不方便打电话,赵漫书只能自己进去找。
“……学长,这里有人坐吗?”
“有人。”
声音清朗磁性,赵漫书脚步一顿,朝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
果然看见闻肆正坐在靠窗的位置,身边还留着一个空位,两个穿着很秀气的女孩子红着脸站在他面前。
即使听见他说那位置有人,两个人也磨磨蹭蹭不愿意离开。
赵漫书走过去,“能让让吗?”
两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