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白瑾所说,没过一会儿,独孤湛那边的打斗就结束了,还出现了许多黑衣人把尸体拖走了,似乎还有一个被带走了。
这时,独孤湛那边竟然有一个身份似乎不低的侍从走了过来,凤一连忙把帘子放了下来,在一旁紧张了好久……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问他们怎么见死不救?
显然,是凤一想多了,那人站在离马车还有两步远的地方恭敬地说道:“我家主子让我来向阁主道谢,这次抓到了一条挺肥的蛇,这次的蛇羹味道肯定不错。”
凤一这才松了一口气,所以说她一直在紧张什么啊!那天救了独孤湛,他除了可能得了她的手绢之外,根本没见过她!说来也是那个剑灵独孤毅一直在干扰她,弄得她心烦意乱的,总觉得被认出来自己会遭殃,耿耿于怀的。
白瑾故意低沉了一些嗓音:“告诉你家主子,既是合作,便无需如此客套,各取所需罢了。”
凤一疑惑的看了眼白瑾,不明白他这是何意,等到那侍从走了,独孤湛的马车也远了之后,白瑾才解释道:“我虽与独孤湛合作,但一直都是带着面具,改变声线。
毕竟我是一阁之主,不过我的武功你也知道,虽算不错,但比不得从无数场战役中走出来的独孤湛,从武力上来说,实力是不对等的,独孤湛那人性格古怪,我不得不小心些。”
凤一点了点头:“还是哥哥考虑得周全,可他们怎么知道马车上的是于飞阁主,我们的马车明明很普通。”
白瑾对于凤一的问题耐心满满:“我刚刚敲了两下马车窗沿,你可能没注意,车夫接到我的讯号套上了于飞阁特有的服饰。
于飞阁的人少有如此毫无伪装的活动,还有专人赶马车,独孤湛由此猜到马车上的是我,于飞阁主吧。”
凤一撩起马车门帘,发现车夫又换回了普通服饰,似乎还换了一条路:“独孤湛似乎也是要去观音庙,哥哥,我们,我们还去吗?”
白瑾挑眉:“自然是要去的,怎么,妹妹这是又怂了?”
凤一可不乐意了,抬手结了个简单的手印,念了一声咒语,推向白瑾,白瑾看着妹妹突如其来的动作愣了一下:“妹……”
白瑾才一开口就傻了,他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尖细了……
凤一得意一笑,她前世最喜欢研究发明一些整蛊类的咒语,这还能赚一些跟降妖除魔无关的外快,很有意思:“哥哥,连我自己说的那一次,关于怂这件事,你都取笑我三次了,妹妹我不开心了,所以得给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