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不知不觉,两个多月就那么过去了。醴泉涧那两位还是没分出胜负,红娑都不想再继续看下去了,索性带着沈婠一起去了竞技场。
她们找了一个绝佳的位置坐好,红娑便开始向她吐槽:“孙玉函和苏淞的套路我都一清二楚了,温吞吞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比完。我有那个时间还不如来这里看一场轰轰烈烈的较量呢。”
“他们两个打了两个多月都不见累,也真是厉害!我原先还以为孙玉函他专攻药理,肯定打不过苏淞,没想到他们居然打了这么长时间。”
“谁知道呢?或许是苏淞怜香惜玉,舍不得对他下狠手吧。”
嗯?
沈婠拿着茶杯的手突然一顿,她狐疑的看着红娑,“你没开玩笑吧?”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可怜我呀,白白给他们做了嫁衣。”
“苏淞以前那么喜欢你,你却不知道珍惜,现在后悔也不来及了。”
“唉!”红娑摇头叹息:“终究是我情缘未到啊!”
“没事,不用着急,该来的迟早会来的……”
……
与此同时,醴泉涧。
苏淞收回折扇,温文尔雅的笑着说:“孙公子,承让了。”
打了两个多月终于有了结果,可惜红娑先走一步,不然她就可以看到了。
孙玉函输了,但他并没有特别沮丧,在静心丹的作用下依然是无欲无求的模样。
“苏公子剑法精妙,千变万化中似乎蕴藏着某种关联,不知它叫什么剑法?”
“那是魔域最为基础的剑法,叫做流云回雪剑法。是先祖萦虞所创,几代魔尊加以改进,才成了如今这般可随意变幻。”
“难怪!”萦虞是不世出的天才,据说当年三大主神加起来也才差不多和她打成一个平手。
可惜啊,红颜薄命。
“书上关于你们先祖萦虞的记载非常少,尤其是她的结局,只寥寥几笔,语焉不详。在下现在越发好奇她最后到底去了哪里?”
“先祖被三大主神打成重伤,后来回到魔族带着众人寻了一块风水宝地,颐养天年。”
“那……她腹中之子呢?他是后来的魔尊吗?”绝代风华却凄惨收场,还有一个父不详的孩子,真是让人心疼。
“孙公子有着悲天悯人之心,但你却不用怜悯我们先祖,她的骄傲不允许任何人对她产生同情。”
“魔族定居下来以后,她生下一子,想尽天伦之乐,并不像别人想的那般孤独寂寥。”他们魔域之人向来骄傲,先祖更是如此。
“那就好,那就好。”孙玉函好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萦虞的故事他从第一次看到就无比的唏嘘,同时也对天族产生了深深地怀疑。
书上记载说是因为萦虞勾结凶兽,为祸人间,所以天族才派兵镇压妖魔两族。
可是,以萦虞的修为她完全不必勾结任何人都能轻而易举的颠覆一座城,何必多此一举,徒留话柄呢?
然而,往事如烟,不可知其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