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冲昏了头脑。
白雨沫不适应这种亲密的姿势。她总觉得她和安寒宸还没有达到这种亲密的程度。
“我哪儿也没去。”我能说我是去医院看小玉,而且安逸言也在那里?
看到安寒宸还在审视她,她松开了安寒宸在她腰间的手,轻声说:“我想换衣服。”在医院呆了一整天,身上的衣服闻起来真像医院的味道。
她不喜欢把这种味道带回家。
只是,安寒宸还是用温和的语气坚持像审问犯人一样问了这句话。“你终于坐上逸言的车了吗?”
“没有。”
“嗯,很好。”安寒宸笑了,灼热的气息喷在白雨沫的脖子上。
又问道,“你出去难道就没见过逸言,是吗?事实上,只要你不去见逸言,和他私会,你可以去任何一个你想去的地方。”
白雨沫有点僵硬,本能地撒谎说:“没有!”
安寒宸转身面对白雨沫,说:“很好,那我就奖励你。”说完,在白雨沫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
就像一只蜻蜓在摇曳的芦苇上飞翔,轻盈而深情。
白雨沫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手指触碰到自己的嘴唇,羞涩的脸颊开始泛红,像樱花树上那飘动的花瓣,不由自主心悸。
“我要去换套衣服。”她没有理会安寒宸要说什么,径直走进了房间。
脱下外套,穿上舒适的家居服,但其实她心里一点也不舒适。她总是不擅长撒谎,当面对着被自己欺骗过后的安寒寒宸,她总觉得自己犯了滔天大罪。
她确实认为自己没什么问题,所以才会和安逸言一起去见了小玉
开门,安寒宸正在门口等她。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白雨沫怀疑。
“我想随时随地看着你。”安寒宸看似开玩笑,语气却极其严肃,他说:“我想直接进去,我想你和我睡。直接进去恐怕是不礼貌的,但在古代,这可是与一个女人相处的好方式。”
白雨沫知道安寒宸是在抱怨他们两人睡在不同的房间,但她决不能轻易妥协。现在的她并没有完全交付心脏,所以更不需要先交出自己的身体。
有点无助地看着安寒宸。
奇怪的是,安寒宸今天心情哈泼向特别好。当她早上离开的时候,这个人仍然眼里充满愤怒,但是现在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模糊地,好像好包含了一点点的得意,白雨沫对此非常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