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在场竟没有人怀疑。
很快郎中来了,请了脉,并无大碍,只说受了惊吓,给赵环包扎了伤口,开了药就走了。
出了这档子事,这一场宴会难以继续,余人各自同赵环请过安,就向杨妙芳告辞了。
田储“护送”着赵环上了马车,一路看着她回燕懿王府不说,还要跟着她去拜见燕懿王妃。
赵环咬牙道:“你还想怎的?!要告状吗?难道我会怕你不成?!”
田储睨视了她一眼,连话都懒得跟她说。
见完燕懿王妃,田储才离了王府。
燕懿王妃看着女儿的手又是心疼又是气,“好好的去个宴会,怎么就会被蛇给咬了。”一面打发人去请医官。
燕懿王妃性子软和,在家作女儿的时候是独女,嫁入赵家之后内院也是她独大,燕懿王纳的两个侍妾,还都是她带过去的婢女。家中大事有王爷做主,小事有管事的,几十年下来,养得了她又好说话又好哄,见女儿出了事,也不去探究后头有什么缘故,被敷衍一番就过去了。
赵环此次失了手,惹出了事,回家之后反倒察觉出有些不对来,隔天就闹着要进宫找赵珠。
燕懿王妃劝她,“一身的擦伤,摔成这样不在家里休息,跑去宫里做甚?”又温温柔柔地道,“上回去给太后请安,不是说公主近些日子在宫里调养身子,轻易不出来吗?你又何苦去找她。”
她如果拿得住赵环,也不至于把女儿养成这样的性子了,到了次日,赵环顺顺当当地进了宫。
这一段军政繁忙,又有交趾之事摆着,田太后没空理会女儿,听说是赵环要去见赵珠,倒是没有阻拦。
赵珠昨夜没听到风声,便晓得这次想来是失手了,此时见到赵环,倒是不意外,她挑了挑眉,道:“怎么了,没问到?”
赵环鼓着眼睛瞪她,“你故意的对吧?”
她小时候与赵珠一同待了大半年,自觉两人算得上是打小的交情,是以赵珠同她说的,她一点也不怀疑,全然信了。
她虽然性子直,却不是蠢,昨日碰了壁,回到家把对方说的话翻出来细细想了,这一深究就觉得有些不对。
赵珠自然而然地装傻,“什么故意的?”
“田储根本就不知道沈浒的事情,你根本就不是想着帮我,只是想利用我去对付田储!”赵环指控道。
赵珠冷哼一声,“莫名其妙!我看你没头没脑的乱找,才帮你指一条明路。田储那人嘴紧得很,你不另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