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赫紧抿了下唇,突然伸手扣住了她腰身,另一手扶着她后脑,做了他方才极力压制住没有做成的事。
女子红唇柔软香甜,他第一次尝试,就舍不得松开。
林雨柔呆呆的,顺着他,良久才结束了这个吻,沈长赫给她擦去晕花了的口脂,还有觉得有些唐突了人家。
林雨柔看着他纠结的脸,哼笑说,“你连我家墙都翻了,还在意这个?”
沈长赫霎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深夜翻墙会佳人,说出来是桩风流韵事,可对女儿家名声可是不好。
“莫胡说,”他指尖点点她额头。
“你做都做了,还不让我说啊。”
沈长赫一哽,他怎么没发现,她如此伶牙俐齿呢。
“是我喝醉了酒,情难自抑。”
林雨柔垂头绞着帕子不吭声,脖子根却都红了个遍。
“你这两日安生在家中等我消息,不用委曲求全同陈家周旋,林大人那边,我会想办法的。”
“嗯,”
沈长赫轻轻碰了碰她红肿的脸颊,这才离开。
他一走,丫鬟立即推开门进屋,就瞧见自家姑娘坐在软榻上傻笑。
“姑娘,赶紧洗把脸吧,却是让旁人瞧见您那晕到脸上的口脂,不用说都猜到您做了什么。”
“啊?有那么严重?”林雨柔立即站起身走到铜镜前去看,羞的一张脸通红。
“姑娘,您胆子也太大了些。”这可是在府里,要是被发现还得了。
林雨柔轻声一哼,“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什么都做了,还怕这个。”
主要还是她了解沈长赫品性,绝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就单今晚的事,就足够他那古板脾气对她负责了。
小厮和忠叔守在林家那堵墙旁,一个个急的直跺脚,终于,瞧见公子从院墙翻了出来,才重重吐出一口气。
“公子。”
沈长赫这会儿酒也醒了差不多了。
现在回头再看那堵高墙,他只觉得自己荒唐,可并不后悔。
他利落上了马车,吩咐忠叔,“去四皇子府。”
萧渊这几日除了准备婚事,其他时间几乎都待在书房里处理堆积的文书。
他可不想大婚那两日还要在书房度过。
沈长赫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只是抬头扫了一眼,就继续开始批注,唇瓣却微微上挑了挑。
“四皇子。”沈长赫先是行了个礼才说,“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