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语重心长,郑重其事地说:刘贵贤,你搞错了,看样子,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鬼哥”还在气头上,瞪了老板一眼,埋怨着说:你们都穿一条裤子,连谁也没找见,我两眼一抹黑,知道什么啊?老板这下才明白了,“哎”了一声,说:不是小军,他好着呢,今天还急匆匆地来找过你——
那是表弟?“鬼哥”转头反问道。老板皱眉看着他,说:什么表弟——我不认识,是那个女孩!“鬼哥”听完是“女孩”,更加紧张与惶恐,缓缓地站起来,忐忑地,半信半疑,吞吞吐吐地看着老板:你是说——张——张——雪——雪梅吗?
老板看着“鬼哥”眼含泪光地眼睛,沉重地说: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反正你带来过咱们店里!“鬼哥”战战兢兢,颤抖着,哽咽着问道:她——她——怎么——怎么了?
老板“哎”了一声,拍了拍“鬼哥”肩膀,说:小刘,你要挺住——听说今天中午跳江了!跳——江——那两个字,如同两把长剑,正正地插入他的两个心房,刺穿身体,后背上一股股血流下来;缕缕凉意如同冰锥在脊柱上插拔,不由得瘫软在椅子上;空白的意识如同终年不息江水一样,毫无变化,毫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