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纸巾,展开铺在脸上,一股香味沁入心脾,装作镇静地擦完脸,顺势又擦去头上的汗,眼睛扑朔迷离地看着她说:你干什么去?
我——我一个人在家,看书学习,无聊地很,就想来学校,和你们一块!她有点羞羞答答地边说,边擦着额头的汗珠。
“鬼哥“伸手想去把她往阴凉处拉,手伸到中间,还未触及她的胳膊,就变成四肢弯曲往里勾了勾,她看懂”鬼哥“的意思,高兴地笑着,往里挪了挪。”鬼哥“说:我准备去书店,那你要不赶紧去教室,热死人了!
她就眼珠一转,说:那我和你一块去书店吧,教室多没意思的!“鬼哥“不敢抬头直视她的眼睛,眼神飘忽不定地说:那好吧——走吧——
两人便走进巷子,穿巷而过的微风,幽幽吹来,立马便就有了丝丝凉意;风里裹着一股她身上散发的淡淡芬芳,凉意里便有了几分蠢蠢的萌动。她两手攀着书包肩带,边走边故意盯着“鬼哥“说:感觉你今天和平时不一样?
“鬼哥“没去看她,低着头问道:怎么不一样了?她哼地笑了一下说:平时和我说话”飞扬跋扈“、”气焰嚣张“地,怎么今天感觉想只温顺的猫一样!
你再别胡说,南柯!“鬼哥“红着脸,低眉顺眼地看着她争辩道。其实在“鬼哥”看见南柯今天这副装扮的那刻,蠢蠢“欲”动地那刻,他感觉心跳加速,要不是穿着宽松的T恤,估计都能看见胸口猛烈的撞击,他有种要跨越“知己”定义的情感诉求,有了种对张雪梅一样的情愫。
南柯没再说什么,跟在旁边,两人就进了书店。“鬼哥”慌里慌张地朝老板打了个招呼,就摔下南柯,自顾自地走向墙角,拿起那本未看完的书,面壁而立,有些心不在焉地,又想急迫地平复心情,就能看见他后背好像有条游龙一样在上下左右乱闯,让他无法将它按压回老巢,一手捧着书,另一只手用手掌,伴随着长吁的呼吸,不停地从胸口往下推压,似乎这样能让他尽快平静下来。
可南柯偏偏走过来,站在他跟前,用手擎起他打开的书本,然后“扑哧”笑了,小声说:书都拿翻了,真能装!说完,就从“鬼哥”旁边的书柜上,抽了本书依书柜上开始翻看起来。
“鬼哥”面红耳赤地,抹了把汗,在身上蹭了蹭,把书摆正,抬头看着矮窗,树叶的影子在窗子上随风飘摇,看树叶与影子相互嬉戏,形影不离的样子——
心情平复的“鬼哥”很快便也进入了他的书本里,直到南柯来把他拍醒,他才从字里行间里攀着笔画缝隙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