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刘建设,眼里全是柔情蜜意,什么也没说,依旧一针一线的缝着,书包正面用彩线缝着轻风过树梢,雄鹰腾云间;蝴蝶掠湖面,莲动荷花香。
“鬼哥”上学了,每天和燕燕两人背着杨彩霞缝制的漂亮书包,走过石桥,路过河堤,来到河东,窃窃细语划过道边的绿树,淡淡绿色,染透美好时光;细碎的脚步,每天走过灌木环绕的翠堤岸边,尺水河汩汩的河水,在波光燕影,阳光透过树叶的隙缝,在光斑里跳跃。
“鬼哥”的外婆回山里了,说孩子们都上学了,我也没啥事可做,回山里去,还可以帮杨父干干农活。杨彩霞和刘建设没有再强留,杨父确实也需要人帮忙。说话间年关将近,刘建设年关前要比平时忙很多,手头上压的木工活,好多都是要在春节前交工的。虽然他们家日子目前是全村数一数二的,但杨彩霞和刘建设依然坚持着,两人都想着趁年轻多做些,多给孩子留点,眼看着两个孩子都大了,花钱的地方还很多。杨彩霞起早贪黑,准点开门,忙忙碌碌,打理的井井有条,顾客络绎不绝;刘建设依然上班兢兢业业,下班回家换上衣服就在院子里拉开阵仗,大起大落的忙活着。
刘建设按时按质给老村长家7月份交代他做的家具,而且油漆全部上完,毕竟老村长成全了他和杨彩霞的美事。这套家具是老村长给儿子做的,儿子结婚用。那天,刘建设给老村长知会了一声,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村长说:刚好——那就搬来——给咱也长长脸,让他亲家们也看看——也让他们长长眼。于是老村长两个儿子帮忙,把新家具搬去,先放院子里,前村后院的来帮忙操办婚事的人都围上去参观。刘建设本来准备打算赶紧回去赶下一个活,老村长拦不让走,非要拉他去喝两杯。
刘建设自从燕燕妈的事后,再未碰过酒,滴酒未沾。老村长又是命令,又是劝说,刘建设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坐下来,陪着老村长推杯换盏,不大一会就感觉有些上头。一再推让,一再道歉行礼,老村长才放他走。刘建设出门的时候,已经感觉脚底不稳,略微有点飘忽。走到摆放家具的跟前,一堆人还围在那儿观赏,除过让他自满的“啧啧”声,无意中听见,有人说了句:木工活干的是不错,还不得养别人的儿,睡别人睡过的女人!后边的话刘建设再没有听见,他想冲过去,找到那人,但那句话如同钢针,刺穿他的身体,疼痛难忍。
摸着漆黑的巷子,刘建设步履蹒跚,青石板的路,他感觉不再熟悉,到处都是迷宫,找不到出路。酒精在胃里心中翻腾着,仿佛有人在使劲揪着。悠长的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