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淡淡的月亮,就浑圆出来了,随着夜色的渐浓也越发的明亮。“贤哥”早已养成不吃晚饭的习惯,跑步回来,月亮已上中天,柔柔的光亮,洒向无尽的高楼。洗漱完毕,赵丽娜烧了一壶热水,正在摆弄茶盘上的茶具,忽而端起茶杯看茶叶卷曲的身姿在水里扭动,仿佛是要看透茶叶的前世今生。
“贤哥”从卫生间出来,看着赵丽娜说:干啥呢——准备要钻进去吗?
赵丽娜“格格格”笑了:哪有——老家的茶叶——看茶叶在杯子里过的多痛快!
“贤哥”故意皱着眉,看这赵丽娜:好高深啊——我都听不懂,赵老师!赵丽娜斜了他一眼说:吉祥如意都睡了——你快过生日了,这次要不——给你过过吧,你这也算一次重生了?
“贤哥”坐在茶盘前,深出了口气,说:还是老样子——母在不庆生,父在不留须——
你说的和你做的是两回事吗?母亲早都不在了,你不也没庆过生,可父亲还在,你这胡子都留了好几年了?赵丽娜略带生气,反驳“贤哥”道。
杨彩霞不在,活在我心里;刘建设在,已不在我心里!“贤哥”有些伤感的说。
赵丽娜听完这话,靠近“贤哥”,靠在他的肩上,没再说什么,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茶叶“韵卷韵舒”,一股家乡的氤氲就在鼻翼间徘徊……
刘建设来到村子后,本来人也热情,木工活做的不算鬼斧神工,鲁班再世,但也称得上独具匠心,用起来得心应手。自然而然找他做家具的就多起来。有次村长找他做个柜子,趁在饭间问过刘建设,关于燕燕妈的事以及他自己后面的事,想探探他的口风。而在这之前,村长给杨彩霞父母也说过他们。不过,当着村长面他没说燕燕妈的事,自己的后面事他告诉村长:不是没想过,刚来村子没多长时间,也就没多考虑。
到最后他才明白村长的意思,是想撮合他和杨彩霞,他也没有正面回答。找了个托词,回复村长说:等等再看吧。其实是自己心里没有想好,首先杨彩霞能接受他吗,其次自己能接受杨彩霞吗?
就在杨彩霞十月怀胎将要临盆时,理发店她基本上也是只开后半天,一来是自己有点早上睡不醒,二来刘建设下班回来燕燕要找她玩。有次晚上,刘建设像往常一样来接燕燕,杨彩霞站起身准备和燕燕说话,突然一阵阵痛,刘建设眼看着杨彩霞疼的腰都直不起来,裤子隐隐有点湿。看到此,他二话没说,让燕燕先陪霞姨在理发店呆着,跑回家去骑他拉木料的三轮车,顺带拿了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