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
“去去去,学你自己的去。”
这点小事没必要让许岁幽放下自己的学业跑来帮他,他计划明天问秦瑜,虽然政治这方面秦瑜没怎么帮过他,但人家成绩摆在那,很靠谱。
许岁幽一捋落在身前的长发,顺手用手腕上的皮筋扎好,十分自然的开口道:“八中的月考卷我还没看过呢,我看下八中卷子,顺便帮你讲一下题。”
听到这话,陈深没再拒绝,而是弯着腰从脚边把书包捞起来,再把自己的政治卷子翻出来,摊开给许岁幽看。
其实政治是陈深最头疼的学科,跟历史还有地理那种明显可以看到考点的学科不同,政治的考点,主打的就是一手迷惑性。
要么题干充满迷惑,要么答案充满迷惑。
很多时候陈深看完四个选项,感觉四个选项都是对的,要不是能感觉到讲台上小周老师心情不好,他都想举手问是不是题出错了...
许岁幽从陈深手里拿过自动铅笔,想都没想的在陈深干净的卷面上勾勾画画。
陈深知道许岁幽在做什么,小周老师在讲课时不止一次的强调过,做题前先把觉得像是考点的地方圈起来,到时候再根据考点去找选项。
可问题在于,政治的考点真不是一般人能一眼找出来的,这玩意太抽象了。
觉察到陈深依旧迷茫的目光,许岁幽声音温柔:“这其实是有窍门的,有很多词只要出现,基本就是错的,你可以把这些东西都记下。”
“噢...”
“还有。”许岁幽把桌上的政治书拿过来,想都没想的把书翻到其中一页,然后指着上面的一段话,“这段话是个很重要的重点,基本必考。”
“还有这里。”
“这里。”
“这也是。”
看着自己干净的政治书被许岁幽用荧光笔画满了重点,甚至还把页角折了起来,陈深感觉头皮发麻。
老实说,就政治这门学科他背起来感觉最折磨。
哲学啊,经济啊,还有什么宏观啊微观啊,乱七八糟的东西数不胜数。
现在这一大堆重点...
“好了,你先把这些重点全都背下来,我给你找几道题,你做做试试。”
陈深没敢接过自己的政治书,他现在只觉得这本书陌生。
全都背下来...这人是不是疯了?
他语文课背个文言文都费劲,现在让他背比文言文还抽象的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