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仍然在继续,夏志国坐在证人席上开始诡辩。
“这个女儿很难教,自从老婆去世,她把所有的怨恨发泄到我身上,甚至偷偷地陷害小女儿,对第二任妻子又时常出言顶撞,惹是生非,是我老婆没有教好她。”
夏志国说到情深处还连连哀叹,以表心酸。
白君玹注视着他的方向,夏小暖很快发现了什么不妥,她暗自焦急的冲着他微微摇头,蹙着黛眉暗示不要用念力。
夏小暖的阻拦被凯撒看到了,他拉扯着白君玹的衣袖,示意别在众多人前暴露他们的身份。
庭上此起彼伏的声音又加深了,他们原本是同情夏小暖的,现在又对她的存在出现了质疑。
轮到她坐到证人席的时候,她从随身携带的一个袋子里倒出一堆的发票,并且脚下还有好几袋。
“我未满十八岁被赶出了夏家,今年二十二岁,这几年的时间里,我每一顿吃的是一只面包,喝的是便利店倒的开水,如果我是个叛逆的孩子,那么虐待我的父亲又该以什么样的罪名去美化他赶我离家的恶劣行径?体验生活?”她冷冷地反问道,清澈的目光注视着在场的所有人,“我的妹妹只是比我小四岁,她目前在高中部就读,对于一个出轨的男人,对于一个后来到的继母,我没有理由离开曾经有我妈妈生活过的家,难道不是吗?”
白君玹有点听不下去了,他正要使用念力,凯撒拼命拦着。
“哥,冷静点,小恶魔能够应付的,要心疼等官司结束回城堡有的是时间慢慢让你心疼。”
他试图劝说怒焰冲天的白君玹。
五百年来,凯撒甚少见到白君玹的情绪会不受控制,除了饥饿来临之外。
庭上又传来了一片唏嘘的声音,纷纷谴责夏志国的不是。
第二堂又是她胜出。
这场官司并没有结束,只是一天的时间差不多,接下来还有明天一天的官司。
夏小暖离开被告席,白君玹快步走上前,他俯下身抱住她。
“以后我不准你去回想那些伤心往事。”他松开抱住她的动作,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暖暖,我会心疼的。”
凯撒站在一旁,这次没有唱反调,双手枕在脑后,俊美无俦的俊庞浮现丝丝忧虑。
她抓下他的双手,浅浅一笑,“没事,忆苦不言苦也挺好的。”
“爵爷,夫人,明天的官司更加精彩。”
律师走上前向白君玹恭敬地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