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柔悠悠开口:“姐姐,之前能回来闹这么大一出,不就是想要把你那个早死的妈的遗物带走了吗?”
“要是我告诉你,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在我的手上,你会如何作想?”
温声笙的手倏地收紧,她死死捏着裙子,语调阴冷:“什么?”
“爸爸早就知道你最你妈看的深,还以为会把重要的东西留着给你?”
“要是想知道是什么,明天晚上和平宾馆,来找我。”
说完,温以柔就挂断了电话。
温声笙坐不住,拳头捏紧。
温以柔,你最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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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先生说了,这段时间您不能出去!”
张悦有些苦恼。
可是温声笙别无选择。
“我会和先生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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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温声笙拨通了项景何的电话。
自从医院出来之后,温声笙就没有在别墅里见到过项景何。
电话接通,对面却传来一道明媚的女声。
“项少在洗澡,你是谁呀?”
温声笙咬着下唇,自虐般继续说:“我有需要找他,请帮我叫他出来。”
女孩儿嗔怒:“你算个什么玩意儿也敢这么和项少说话!”
随后便挂断。
温声笙一次又一次的打过去。
电话被直接拉黑了。
温声笙情急之下,打通了特助的号码。
“你好,我想申请明天晚上出去一次。”
特助看着电话,表情明显有些无所适从。
——没有一个富家夫人会亲自打电话给一位特别助理,用堪称请求的语气,说出这些话。
仅仅是一次外出。
“我无法越过先生给您许诺。”
他只能这么说。
温声笙呼出一口气:“有一位女士接了我的电话,然后打不通了。”
特助有瞬间的哑然。
心尖,涌起一股不该有的情绪。
他选择压下:“好的,我这边再和先生说一次,有结果了和您说。”
“谢谢。”
各种言论充斥耳膜,最大声的,还是温以柔炫耀的语气,说出来的那句“爸爸知道,特地藏起来”。
不管是否真实,她都要去看看。
酒店,总统套房。
男人浑身带着水汽,从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