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景何姿态淡漠,仿佛置身事外,一句话不说。可是这个表情,明挽月知道,项景何这是不爽了。
转念一想,这句话说不定是对着温声笙的呢!
一句话没说,项景何将雪茄按在八位数的木质桌板上,道:“明家废物到,轮得到你来解决这件事情?”
明挽月犹如当头一棒,脸上尽数失了血色。
温声笙懒得再理会这两人之间的恩怨。
胃部有些不舒服,她放下碗筷,站起身。
“我吃饱了。”
张悦实打实的担心:“夫人,您要是吃的少,孩子没有营养。”
温声笙扫过粥,她实在吃不下。
“晚点吧。”
转身要走。
项景何在背后慵懒的放下刀叉,发出轻微的响声。
“为什么不吃。”
“吃不下。”
或许是因为有些人让人恶心,又或许是烟味太浓。
温声笙没有回头,后背突然伸出一只手,冷冽的气息只属于项景何。
“吃不完,楼上的东西全都扔了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温声笙定住了脚步。
楼上——
她才回来不过几分钟,项景何就将她的踪迹都摸清楚了。
不知是不是激素作怪,温声笙今日总觉得自己反常。
仅此一句话,便忍不住了:“项先生应当在公司非常忙碌,怎么还有机会来管我一个小小的温家人。”
温家,如同烙印一样刻在骨子里的耻辱。
可是母亲不是,她是永远光明的存在。
温声笙不能忍受,母亲被当做筹码,任何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