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惨叫。
温声笙装作才反应过来的样子,拿起一旁的纸巾:“抱歉,我没想到你会突然推我。”
顿了顿,她继续补充:“按辈分说,我是你长辈,应该称呼我为表嫂。明家,难道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教吗?”
“你!”明挽月气得不行,视线落在自己的脚上,惨叫声更大了:“我的脚!”
那陶瓷碗砸在明挽月的脚上,虽然有鞋子隔着,却还是划破了她的脚面,溢出了鲜血。
“快去喊医生啊!”明挽月冲着旁边站着的佣人怒吼。
随后,在佣人的慌张的搀扶下,离开客厅。
……
幽暗的书房里。
从监控里见证了一切的顾铭不由得惊道:“景何,你眼光可以啊,这柔弱的菟丝花狠起来,倒还真有意思。”
项景何坐在窗边的沙发里,那张脸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看得并不清晰。
偶有外头的光落进来,打在那冷硬的下颚上,透出几分冷冽阴厉的意味。
他随意地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顾洺刚拿到的古董,指尖微微泛着冷。
闻言,他缓缓移开目光,黑眸睥着男人,不紧不慢地问:“有意思?”
顾洺心口一紧,本就幽暗的室内又多了几层寒气,他飞快地转移话题:“景何,这拍品可是费了我好大力气才拿到的,就只是作为礼物送给她?”
“不然呢?”项景何轻飘飘地反问。
顾洺梗着脖子讪笑一声:“我还以为,你对她……”
“呵。”
项景何把视线放在监控上。
女人穿着刚刚过膝的裙子,白皙纤细的小腿轻轻搭在椅子上,露出格外好看的线条。
他眯了眯眼,漫不经心地道:“没用的废物,当个宠物,我都嫌累赘。”
唯一有用的,大概也就是这双腿了。
抚上去时,柔软细滑,舒服极了。
啧,真想占为己有啊。
……
在进项景何书房前,张悦一脸担忧:“少夫人,我估计是表小姐跟少爷告状了,您自己小心些,乖乖地跟少爷道个歉,这事也就过去了。”
她为什么要道歉?
温声笙下意识地摸了摸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肩膀,默不作声地推推开了书房的门。
室内只开了一盏台灯,屋子里昏暗不清。
窗边隐约瞧得见一个身影,只是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