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还是有些慌张的。
这些人中有得是老师，也有的是学生。
“大家好，我是江寒！”
江寒走上讲台，先是做了一个简单的开场白。
“这次学校组织了这一次讲座，说实话我还是比较忐忑的，这是我第一次站在讲台上面对的是各位同学还有敬爱的老师和领导，也是第一次要当着大家的面讲解周氏猜想的证明过程，其实这对我来说是一次不小的挑战。”
“大家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你们可以随时举手提问，我会给你们做出详细的解答。”
一阵掌声过后，江寒开始讲题。
“提到周氏猜想，我们不可避免的就要想到梅森素数，众所周知，素数也被称为质数，是只能被1和自身整除的正整数，如2、3、5、7等等。”
“......对于所有大于1的奇数P，Mp是素数，当且仅当Mp整除S（P-1），其中S（
）......”
忽然，江寒被人打断。
“江寒同学，我想打断一下你。”
江寒愣了愣，因为开口说话的这位同学说的是英文。
不过这也不算奇怪，清大作为一个国际性的名校，会有几个外国留学生也很正常。
“这位同学，请问你有什么问题吗？”他用汉语提问。
“你刚刚说，我们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提问是吗？”
“是的。”
“我刚刚听你讲的卢卡斯定理中的S（1）=4的递归定义还是不太了解，我希望你能够详细讲解一下，谢谢。”留学生礼貌性的用英文提问，并没有用汉语。
对于在场的大多数人来说，这个留学生刚刚用英语的提问他们并没有听懂，因为他的提问中包含了一些专业的英语名词。
这些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了解的。
“请问你会汉语吗？”
“一点点。”
“那你能用汉语阐述你的问题吗？”江寒笑问道。
倒不是他听不懂，他只是觉得这个留学生当着这么多清大学子的面用英文提问，有些不好。
毕竟这里是华国，更是华国著名的学府！
用英文在这里的讲座上提问，总感觉有些不太合时宜。
留学生惊讶的说道：“你可是用英文写了周氏猜想证明论文，难道你听不懂我刚刚的提问吗？”
这一次，留学生用的是一口流利的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