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表面肯定硬撑着说道。
“丁会计!我雇人打你干嘛?我还愁不知道怎么拉近咱俩关系,给你送礼还来不及,还雇人打你,这不是傻吗?”
丁仁礼听了他这话,倒也不往那方向想了,如果是陈东青雇人威胁他,没必要跳出来假惺惺地扶着他。
他见过豪横的人,但没有一个像陈东青这样的,一眼瞧去,根本没几分狠劲,倒不如说是个工人更合适!
真要威胁他,找几个人堵他,不来得痛快?
“行行行……你把我扶起来,我还要回工厂。”
丁仁礼用衣服擦了擦脸,抹掉了血污和碎掉的眼镜渣,还好伤得不太严重。
陈东青连忙扶着丁仁礼,往自行车走了几步,那自行车链条已经断了,看来是不能骑车再去工厂了。
“丁会计,这链条坏了,骑不了了,我扶你去工厂吧。”.
丁仁礼看眼地上被踹断链条的自行车,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丁会计,你这无缘无故挨了一拳,应该去报警啊,怎么就这么放过那人呢?”
陈东青一手托着那个自行车,一手扶着丁仁礼,慢慢往那工厂走去。
丁仁礼不回答,长叹了一口气。
“丁会计,你不会是担心迟到还是旷工,要扣几天工钱吧!”
“说实话,那钱大风满脑子都是钱,才不在乎你们这些员工的情义,只要能扣钱,他就往死里扣,这么没有人情的家伙,你还要帮他……”
丁仁礼摇摇头,打断了陈东青的啰嗦。
“我对钱大风没感情,但是我对大风制衣厂有感情!”
“大风制衣厂,是钱大风的老爹,我的老朋友钱元建的。”
丁仁礼又再叹了口气,讲出了他不愿意离开大风制衣厂的秘密……
原来,这大风制衣厂,是钱大风的父亲钱元,和丁仁礼一同建造的。
当时的丁仁礼和钱元,是同一个村里的玩伴,俩人一同出来打工。
二人的打工生活并不容易,他们打工的时候,比现在更加艰难,一份工作由百人争,千人夺。
他们不想回家种地,就只能拼了命去抢。
有时候,一天过去,二人就只能混个搬运的工作,劳苦大半天,就拿个几块钱的工资。
每次打工之后,晚上,钱元总会说要自己建厂,给更多的年轻人的就业机会。
要将工厂越建越大,让越来越多人,都能在这里谋生,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