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是在漫骂着陈东青,这些话不断地涌入陈东青耳朵里。
“陈东青这家伙太不要脸了,真不知道他爹娘是怎么教的,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
“我看他就是想污蔑赵广,好让自己有机会脱身逃跑!你说是不是?”
“我们等下看好他,他要是想跑,咱们就打断他的腿!”
……
陈东青被压得有些缺氧,感觉有些头昏耳鸣,村民说话的声音在他耳朵里忽大忽小。
他的衣领还被苏红卫死死拽着,苏红卫半拖半扯的带着他往村头走,周围的村民,不时用手指狠戳他,然后又对他说出一段难听的话语。
就这么的,村民们以陈东青为中心围成了一个圈,往那村头刘寡妇家走去。
陈东青晕晕乎乎地走了不知多久,本是嘈杂的村民们,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
就连那话最多的几个长舌妇,也都合上了嘴,要好好看戏。
他抬头看了一眼,原来不知道何时,这大队伍已经快走到村头了。
陈东青所在的村子叫小杆村,村头是一大片沙石地,一向很冷清,好几里才见一户人家。
只有发生什么喜丧事,或是办年会,人才会多些。
而现在的村头,站着百来人,却不发出一丁点声音,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颇为诡异。
他们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刘寡妇的房子,这些村民嘴上说是不相信赵广会鬼混,但行动上来看,各个都是一副捉奸的模样。
“广子……快点……再快点!”
来看热闹的村民,可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哪里不清楚这是什么声音,这分明是一男一女正在屋里头办事呢!
“嫂……我快不行了……”
屋里又传出一阵男声,村民们面面相觑,因为这屋里的男声,分明就是赵广的!
百来人就站在门口听着里头的人办事,那听得直叫一个尴尬!
屋里头沉重的呼吸声,像是关着两头野兽,饶是紧闭上了屋子的门窗,也让屋外头听得一清二楚。
里面的人还不断讲着些羞人的浪言浪语。
有些村民终于是听不下去,忍不住在墙边下低声窃笑起来。
这刘寡妇的房子,离村里一般住人的地儿太远了,难怪他们会这么放肆。
苏红卫紧攥着陈东青衣领的手,终于是松开了,转而冲向刘寡妇的家门边上,狠狠地拍了拍门。
“赵广!你这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