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下地干活才算养家。这么长时间,他总是陷在消极的情绪之中难以自拔,日子久了,自怨自艾,都快认不清自己。
眼前这位姑娘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了,你问了我一个问题,公平起见,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佟双铃道,“你是不是喜欢佟初雪?”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喜欢,在骆回安人生的十七年见从未出现过。
他沉默了。
回想自己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落在旁人眼里,肯定就是喜欢的表达。
但他发誓,他从未朝着这个方面想,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遵从他的本心,没有许多复杂的想法。
而在佟双铃看来,此番沉默正是一种默认,她得到了答案,也没必要再留。
骆回安带着这份沉默回到家中。
林春燕见人进来,迎上前去,之前骆回晴回来时把路上的事说了一遍,林春燕听在耳里,喜在心头,望着骆回安问道,“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多聊聊也行。”
骆回安轻柔地掰开林春燕的手,“娘,我的婚事你就别操心了。”
“我不操心谁操心,你到底怎么回事,跟娘说说。”林春燕急了,他儿子这是没看上人家的意思吗。没看上也没关系,她再找就是。
“娘。”骆回安正色。
林春燕知道,她这个大儿子看似听话,但脾气执拗的很,一旦他打定主意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只得妥协道,“好了好了,娘不管了,你自己看,我们先吃饭。”
入夜,骆回安躺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回想起他和佟双铃的那番对话。
想着想着,很多事情,逐渐有了清晰的面貌。
他所期盼的未来,有了更多色彩。
新家这边,佟初雪从邻居家中花几文钱买了几个旧的大花盆回来,她要准备开始培植石斛。
这段时间里,从山中挖来的这一棵铁皮石斛长势良好,根茎粗壮。佟初雪从上面选择了几个较为粗壮的分枝,作为培植的幼苗。
铁皮石斛原来生长在树上,因此培养基质也很有讲究,需要用树皮、腐叶、石子等材料,给根系营造一个湿润通风的土壤结构。
生长环境方面,为了给铁皮石斛一个阴暗通风的环境,当初修房子的时候,佟初雪特地让人在屋子里多开了一个窗户。
佟初雪把剪下来的单枝插进土里,然后将木系能量集中于右手掌心,覆在幼苗的上方,异能通过叶片传递上植株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