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承认,那罢了。大人留着看吧。”
时雍说着转头要出门,朱九进来了,脸色凝重,看她一眼,错身而过走到案前禀报。
“爷,带符婆婆去卢龙殓房的人回来了。”
赵胤的脸也暗淡下来,“怎么说?”
朱九招了招手,让那个侍卫进来。
那是个干瘦的男子,名叫蒋锟,也是锦衣卫的人,只是没有谢放和朱九这些亲卫和赵胤关系近。赵胤为人行事极为谨慎,这些人平常只能在外围值守,不得召唤,不能近前。
这个人走进来,时雍看一眼就开始怀疑赵胤挑选亲卫是看脸。
长得稍次的人,都做不了近卫,
是某人性取向与众不同吗?
时雍看赵胤的眼神深邃了些,脚步也停了下来,没走。
赵胤只当没有看到她,抬手让那个人讲。
蒋锟行了礼,低头禀报道:“死在大青山山洞里的邪君,确是符婆婆的侄子符二郎。符婆婆认了尸,差点晕过去,属下按九哥的吩咐,没敢说符二郎的死因,只说是被邪君所害……”
赵胤嗯一声,听蒋锟详细说了些卢龙殓房的事情,就摆手让他出去了。
“朱九。”
朱九侍立在侧,闻言走到他面前,拱手道:“属下在。”
赵胤道:“派人前往抚宁太平寨,调查符二郎。”
朱九:“是!”
朱九转身,赵胤抬起的眼神转向时雍,“此事,阿拾怎么看?”
时雍还在为《锦衣春灯》被盗一事生气,连带看他的眼神不太好,闻言,洋洋地哼了一声。
“大人自有决断,何须问我?”
赵胤神情不变,只是握在茶盏的手指微微一紧,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浅浅一叹。
“一个人想要掩埋真相,无非自欺,再欺人。”
时雍抬了抬眼,对这句话感兴趣了。
“还请大人明言。”
赵胤道:“比如兔子是大黑叼回来的,我让人做了来给你,抢了大黑的东西,我欺它不能说话。这是欺人,再混淆真相。”
时雍:……
这是欺人吗?这是欺狗。
我可怜的狗子,
怪不得气得在地上打滚,还没法让麻麻知道。
赵胤袖袍微抬,将案头公文下的那本《锦衣春灯》抽出来,摆在案上,看着时雍又淡淡道:“再如这本书,你一个人看过,就算知晓内容真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