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了这一步。”
她语言激烈,眼神寒冽看着裴景就像看仇人一般,裴景一顿,脸上深色变化莫测,连连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阿娇,我是说……总之你放心,伯父在这里我一定会让人多加看顾,在真相出来之前绝不会让他受累受苦。”
阮明娇听到最后一句话,心里突然一紧,裴景虽是保证和解释的话,但落紧她的耳朵里却多了几分威胁之意。
她忽然有些后怕,幸好自己没有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来,激怒了裴景,他现在才是刑部的掌管人,他想让阮父好过,阮父便能有一日安稳日子过。他若不快,将自己这些报复在阮父身上,阮明娇真要恨死自己了。
她心里一番挣扎,尽管是不情愿,但为了阮父她又不得不忍耐自己心底真实的想法,她扯起一抹笑意,看向裴景:“裴景哥苦尽甘来,重新恢复了官职还掌管了刑部,平阳还未曾向你道贺过,实在失礼。”
“阿娇,你这说的哪里话,我们这么久的情谊哪里需要这些虚礼。”裴景不在意的摆摆手,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
阮明娇颔首,郑重道:“那我父亲便多仰仗裴景哥照顾,天寒地冻明娇有些觉得冷了了,便先告辞了。”
“好,你注意身体,待改日我休沐就去府上看你。”裴景伸手拍拍她的肩膀,眼里的贪欲丝毫不加以掩饰。
阮明娇却是再也不能在此处待着了,匆匆跟他福身一礼拜下便带着松宝踏着风雪离开。
裴景的目光却始终在她身上停留,一双狭长的眸子里皆是不屑和贪念,看阮明娇就像是在他手底垂死挣扎的小白兔,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最后还不是要向他低头求饶。他不屑的瞥了一眼她,提步往刑牢里走去。
这夜,一行人伴着漫天的大雪踏进了京城。
玉郡王府。
萧玉然正脱了外袍,披着被子在榻上饮酒消愁,奔波数日却对首辅一事于事无补,朝中一大半的官员一边倒的就要给首辅坐定这个叛国通敌的罪名,他万分无奈却不知如何是好。
所以即便是知道阮明娇回来,也不敢去看他,一是怕让有心人看去揣测他与阮明娇的关系,从而更不利于他为首辅一事奔走。
朝中无朋友,他也就只能自己喝酒解解闷,屋里的烛火在窗柩里透进来的风里摇曳生姿,在屋里扇动着流动的光晕。少年郎脸色微红,直勾勾的盯着手里的酒杯,脑子里却始终想不通,干脆仰头将酒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好似才解气一般。
他迷醉间,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