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是沥青色的石砖,墙壁的烛火找上去也没有那般昏暗,从风拿了一盏烛火和其余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三人终于看见了亮光,前面也越来越宽阔,燕徵抬手示意两人停止前进。他自行绕到前面去,密道的尽头是一处山洞所凿而成的牢房,空旷且没有任何能窥见天日的地方,唯独墙壁上的烛台将此处照的和白日里一样。
他通过烛火看清了里面,正中央有一处圆形大方台,里面有个辨不清男女的人背对着他躺着,距离太远他看不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侯伟,他两边是两行六人组的守卫,绕着平台来回走动。
他眸光一闪,慢慢退了回去,“现下什么时辰了。”
杨绥之仰起头,略一思吟回道:“还有一刻钟他们应当就换值了,再等等。”
牢房另一头,侯卫躺在正中央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头发花白披散着看不清面容,脸上尽是血迹。他眼神迷离,嘴唇干裂,喃喃着要水,但声音细如蚊子,在空旷的空间里根本听不到。
他右边的六人围坐在一堆生的正旺的火堆前,提起脚边的酒壶为自己和旁边的同伴倒上酒,又不忘拿出油纸包着的烧鸡,边吃边喝。
其中为首的士兵吃的油光满面,不忘朝身后的平台望去,一边厌嫌的说道:“这天寒地冻的还要在这里守着这老不死的,真是晦气。”
“谁说不是呢!”他旁边一个高高瘦瘦的立即呼应道,不忘啐了一声,“这老东西被打的半死不活的,还守着那秘密不放手,不过我看他这状态也没几天活路了,等他一死这消息又不知去哪了。”
他说着恶狠狠的咬了口手里的烧鸡,其余人也颇为赞同他的说法,纷纷点头应和。
有人巡视到他们这边,抱着手里的剑不禁打了个寒颤,伸脚踢了高高瘦瘦的那人,怒骂道:“这话可不许出去瞎传,免的让人听见你小命不保!”
那被踢了一脚的士兵抬头看了眼身后人,哼了一声,连连拉着人坐下“我也就是在这里发发牢骚,真到了外面我这张嘴就跟上了胶水一样,绝对不吐出半个字来。”
他这话成功将旁边人逗笑,纷纷应和起来,几人端起酒碗碰了一下,正要低头喝酒去,结果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们外有人喝道:“换值时间到!”
牢房那几人听见声音迅速将眼前的东西收拾好,整队完毕这就往牢房外走去。
燕徵他们也在里面听见了动静,俯身在密道的尽头看着,一等他们十二人走了出去这才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