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
阮明娇醒时要了桶水,正净面洗手时便有人敲开窗子,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从窗户翻进来,她略一愣便瞧清了来人是燕徵。
“你去哪里了,现在才回来?”阮明娇说着将巾子挂在架子上,一边走过去。
燕徵瞧了她一眼,又在屋里扫视一番,“我离开没人来找你吧?”
见阮明娇点点头,他这才放下心,提了水壶为自己斟了杯茶,边喝边说道:“一会用了早膳,我们便去找杜仲,他已回来了。”
阮明娇刚坐下,听见这话略一愣神,“你回来这么晚是去找杜仲了?”
“不全是,我还去了周边打听了不少城中百姓对花镜寨的了解,不过他们说的都是些皮毛,还没这店小二知道的多。”燕徵略一顿,自动忽略掉阮明娇投来的目光,略显不自在的回道。
两人没再说话,喝了点茶水,不一会店小二便带来了早膳,两人用了点便出门了。
另一边,白染一大早便个从在府衙等着了,白染坐在上首悠哉悠哉喝着茶,从风在一旁站着斜了眼白染,有些无语道:“让你装大人,你还真入戏了,人还没来呢。”
“别废话,要是坏了大人的事你就等着挨罚吧!”白染抿了口茶,并未看他,只压着声音同他争执。
此言一出,从风便有些后怕的闭上嘴,他这出来一趟办砸了几回差事,搞得他家大人对他意见很大,他的确得努力点,不能再搞砸了大人的计划,不然真怕他家大人让他卷铺盖走人了。
两人刚待了一会,便有府衙的护院来禀报,说是方明和其他两位大人到了,白染抬头睨了眼从风,好似警告他不要说胡话,安静些,这才放下手中茶盏跟着护院去了书房。
“大人!”方明几人见到了白染,纷纷上前几步躬身一拜。
“几位大人不必多礼。”白染颔首示意。
说着话,便有人上来将门关上,白染坐在上首,方明他们便坐在左右两边。
“大人,这是下官整理的近几年来被花镜寨所劫之人的口供,据他们所说,基本上都是些金银首饰,无外乎其他,土匪吗,劫难的就是钱财。
他说着一顿,略显为难,“至于一年前发生了什么,说是一年前这个大当家刀疤的妻子下山采买被官府盯上了,将人掳去险些害得刀疤的妻子李采莲难产而亡,是以刀疤便带人下山跟宜州的县衙交手把人劫走,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花镜寨就开始不管不顾起来,连官府朝廷过路的都要劫下来,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