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退了几步,向后一看方才被打到倒在地的元英站起来拦腰抱住了他,声嘶力竭冲阮明娇喊道,“郡主快走!”
阮明娇一愣,小腿肚有些发颤,却不敢停下脚步,刚才那一剑要不是元英拦着,她现在又不知是何模样,所以在腿脚颤抖不已,听见元英的斯喊声她只怔了一下,便抬起脚步出了房门。
燕徵一怔,想要追出去可身后的元英却依旧死死的抱着他,他眉头一皱,知道不能待在着,一肘将元英推开,丢下了剑出了门一垫脚,几个起落便消失不见。
阮明娇跑出去没多远,便在院子里听见一身风啸声,她下意识抬头,月色中黑衣男人乘风而去,背影略显几分急促。
她,这是又死里逃生了一次?
她脚下一软,人便瘫坐在地,方才人在紧绷状态里旁的事物都没有感触,如今危机接触,人冷静下来才觉身上汗湿透了一片,额头的汗珠顺着侧脸的轮廓一路淌下去,落在脖子和锁骨之处。
脑子发懵,心口的伤处也开始作祟起来,犹如万只蚂蚁钻心,搅得她皱起眉头。
“郡主!”
元英抵着不适追了出来,房见她安好才放下心来。
翌日。
松宝端着午膳进来时,阮明娇爬在伏案上背对着她,屁股撅起来,手里拿着笔正描绘着,她心下一喜,难得见她家郡主安稳在书安跟前,不知在画着什么。
她欣喜不已,又紧张又期待,放轻步子来到阮明娇身后,目光顺着她的手往纸上一瞧,笑容便僵在脸上,头顶犹如一道雷点劈过,登时木在原地,谁能告诉她,纸上这个不规则形状,上面还有不知道什么东西的黑丝线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抚了几下胸口,嘴角扬起一模笑,试探的问道:“郡主,这是什么东西啊?”
阮明娇,手一抖不规则形状上画出一条又粗又长的黑墨线。
松宝:……她右眼皮一挑,有些自责,她家郡主好不容易画好的全让她毁了。
阮明娇一脸天真,丝毫看不见她脸上的尴尬,认真的回答,“人像啊,看不出来吗?”
松宝:……这是个人?
松宝嘴角抽搐,半晌后憋出来一句,“挺还,挺好的!”
目光落在她家郡主脸上,不知何时沾染上了墨汁,有自己伸手擦过的痕迹,现在就像是只小花猫一般,她轻嗤一声,“郡主,先别画了,奴婢打点水来你洗把脸吧。”
松宝说完,也没等她回便自顾自地出去,不一会便打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