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她看着沈菲用她的名额去上学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感觉。
没有人知道,她看着那些专业书籍,看着那被沈菲嫌弃的大学校服有多么羡慕渴望。
她拼命拿出的最好的东西,被弃之如屑。
她做不到不愤怒,也做不到冷静坦然的去接受。
她倔强的仰头看着陆时予,长睫无助颤抖,一种难言的委屈让她想哭,却又拼命在心里告诉自己,眼前的男人,不是她可以哭诉的对象。
陆时予率先错开的目光,低沉的声音有些哑。
“走吧,送你回家!”
他没有再穿过酒宴大厅,而是走了员工通道。
沈薇没有勇气再去寻找沈菲,她怕自己看到更不堪的画面,听到更令人心寒的话。
她低着头隔着两三米的距离,跟陆时予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车子朝着白鹭家园的方向汇入车流,高楼林立,路灯璀璨,如斑驳的油画从车窗外不停后移。
光影流转照在沈薇的侧脸,潮湿的泪痕竟看的异常清晰。
陆时予眼角余光重新扫过女孩并紧的双腿,落在那微红的眼尾上时,舌尖微微顶了顶脸颊,收起眼底的浅淡的欲,再未多看一下。
车子很快停在白鹭家园外的门口,沈薇回神,低声跟陆时予道了谢,又道了晚安,开门准备下车的时候忽地又想到什么,停顿了一下又将门重新关上。
“你……要做吗?”
她记得自己的承诺,等事情结束以后,要服务陆时予。
虽然她现在并没有这个心情,可她是陆时予的情人,是他拿了钱,拿了信息包养的女人。
只要他想,她随时都要张开双腿。
这就是他的权利!
哪里能分得清对与错,黑与白。
或许沈菲跟她一样,也有着不得不如此的理由。
陆时予单手支着额角,淡漠的眸光落了过来。
明明提前说好的简单交易。
可当这个女人真的如此单纯的交易时,陆时予发现,他心里并不舒服。
“需……需要我帮你脱吗?”
沈薇见他迟迟不动,又想起昨晚答应过的主动,小手颤巍巍的朝着陆时予腰间的皮带摸去。
她无比生疏的想要解开,却又因为紧张和情绪的波动无法完成。
陆时予任由她作为,并不阻止,只是脸色有些沉。
“咔嚓!”一声脆响,沈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