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被打就不会是这样被动挨着的模样了,
他这样就是恶心咱们呐!
敢不敢打个赌?我赌他最在乎自由,最害怕再回到监狱里去,要是能把他送回去,他立马得哭,不会像现在这样洋洋得意了……。
所以何小西要让老武回到市局的岗位上,要把何大毛送给老武当马前卒,这也是其中一个重要原因。
这种积年的旧案,已经生效判决,嫌疑人都蹲了几年大狱出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这种案子没有人会再重新启动调查,那些尘封的旧卷宗,有些已经在冲击公检法的时候轶失了。
卷宗都不在了,还依据什么去调查?
除了当年亲历这件案子的极少的那一些人,没人记得这些,在意这些。
何小西准备水洞村出办案经费,把当年潜逃的这位关键证人缉拿归案。
原本以为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会很难,打算着尽人事听天命了,没想到人居然自己往网里撞。
“这就叫善恶到头终有报啊!”何大毛听说了这事,乐得手舞足蹈,说:“我马上申请去把李旺发带回来。”
“我去安排人把何兆宽看住喽!”陆友江说。
得防止何兆宽得到消息逃跑,持枪抢劫案的幕后主使,可比他当初被判坐牢的罪行重多了。
如果罪名能坐实,这回该把牢底坐穿了。
大家分工合作,各司其职。
何小西也接到消息,但是这种喜悦远远没法冲抵对救灾前线的陆拥军的担心。
思念和担忧,加上抗震棚里闷热嘈杂的环境,许多军嫂都失眠,脾气暴躁。
听着李月华一晚之内不知道第几次在打他们家孩子,何小西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在嚯嚯跳。
“娘,我陪你去操场上看星星吧?”糖豆问何小西。
“好啊!”何小西觉得她们家小儿子还是那么贴心。
唐雅君和几个孩子也响应,跟着他们一起出了帐篷。
糖豆把床上的凉席枕头小毛毯卷吧卷吧带了出来。
何小西月份大了,尿频,为了照顾她,给他们安排的位置靠近门口,进出方便是方便了,可不论谁进出都要从他们的床前过去。
每天晚上都被惊醒好多回。
糖豆知道他娘睡眠不足,把凉席铺好:“娘,你在这里睡会吧,我给你打扇子。”
何小西实在太困了,也没跟谁客气,靠着枕头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