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只在吃退烧药那一会有效药。效过后体温再次上升。人烧得开始说胡话,一家人才开始着急。
抬着病人送到医务室。
褚凤雏经过检查,发现是伤口发炎。只得重新给清理伤口。
现在村里的医务室、仓库、村部,还有勤工俭学办公室都在一块。仓库那边,乡上来人正在给仓库里的粮食过称,统计究竟被盗多少。
事关重大,乡上的主要领导都过来了。
陆爱国陪同着。做着自我检讨:“都怪我们都监督不严,管理疏忽,差点让公家的财物受到损失。”
因为这件事是水洞村自己发现的,而不是后期领粮食的时候才暴露。所以水洞村上下虽然也有责任,但是毕竟亡羊补牢犹未晚矣。
如果能追回损失,村干部的责任基本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所以陆爱国的认错只是个态度问题,而不是原则性问题。
大家把粮食一袋袋的重新过秤。
随着少的粮食越来越多,大家的表情和心情都越来越沉重。真是一个大老鼠。
照这样看来,存进库里的粮食得少五分之一。监守自盗之人胃口不小。
陆爱国想起那天他跟何小西的对话。看来真是自己妇人之仁啊。
这边医务室里经过褚凤雏的治疗,又是重新清理伤口,又是针灸,又是退烧药。几方联合治疗之下陆麦子媳妇的高烧退下去。
人渐渐清醒恢复清明。
得知自己屁股上的伤还是经褚凤雏的手清理包扎,跟受到侮辱一般。
站在医务室的门外又哭又闹:“你个不要脸的,女人身上的伤你也能随便治吗?我不活啦,我没法活了,我没脸活着了,你坏我清白……。”
仓库里的人和河道指挥部里的人,听到她说话都跑出来看。大家原本以为是出了耍流氓的事呢。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大夫在给病人看病。大家都哭笑不得。村里的人也跑过来围观。
马氏本来跟陆麦子媳妇就不睦。加上她骂的人是褚凤雏,马氏更得替褚凤雏做主。
她站到陆麦子媳妇跟前说:“就你这个老么咔嚓眼的老货,又不是年轻的大闺女、小媳妇,倒贴钱给我们家凤雏,我们家凤雏都不想看你
还觉得你吃亏,我们家凤雏还觉得他吃亏呐。”这话一出捅个马蜂窝了。
陆麦子媳妇拍着大腿也不顾屁股疼了,一蹦三尺高:“姓褚的就是个流氓,勾引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