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压制何小西,但何中槐仍然记恨着被人哭丧的旧恨,也没搭理。其实最主要的,他是只要不涉及他的利益,一切闲事他都不管。以前他管刘氏的事情,是因为刘氏的殷勤能让他活得滋润。
最终母女俩无法,只能寄希望于她们消极怠工,柳氏那只大包子能顶上。只是她们能想到的,没道理何小西想不到。
何小西前一晚就把他哥轰到她那屋睡去了,说有悄悄话要跟大嫂说。赖在大嫂那里就不走了。
何小西抱着铺盖卷儿站在床边,冲着她大哥笑得一脸不怀好意:“赶紧走,别耽误我们说话。”
看着在自己眼前被拍上的门,何小东一步三回头的不舍地离开。
虽然何小西真正的目的是阻止大嫂明晨忍不住去做饭,但也不耽误她现在对柳氏进行新一波洗脑。
还说了些柳氏感兴趣的话题:“嫂子,你说姓刘的为啥对大宝他们那么献殷勤?”柳氏也正疑惑着呢。两人嘀咕一阵,也猜不透刘氏的真正用意。姑嫂两人一直叽叽咕咕到半夜。明日还要早起干活,两人意犹未尽的结束这个话题睡着了。
次日,何小西叮嘱了一声让柳氏不得出门,就先起床出去了。想想还是不放心,反手把东厢的门自外面拴上。搬了个骨牌櫈坐在门旁,捻起线来。
刘氏和何小南几次伸头偷窥,何小西只装作没看见。
柳氏也几次想要出门来,被何小西挡了回去。
刘氏母女不敢一直拖着不去做饭。她们若真敢不做早饭,让何中槐吃不上饭,不用谁挑拨何中槐也自然会收拾她们。
何小西悠然地转动着手中的纺锤,嘴角噙着得意的笑。把何小南气得咬牙。
自那日起这轮流做饭的规矩,算是正式立起来。何小西每次轮空的那天,都要搬个骨牌櫈,坐在院子里或防线或纳鞋底子。看何小南气得跳脚却不得不干活。只能拿手里的勺子或水瓢撒气。把个勺子或水瓢摔得噼里咣当的响。
乡里人家,可没有君子远庖厨的穷讲究。这里的女人忙,要推磨,要洗一家人的衣物,要做饭、带孩子,还要抽出时间捻线、做衣服、做鞋子。整日里忙得像陀螺一样。
每到阴天下雨的日子,男人无法出门做活计。女人们为了多做点女红活,都会支使着家里的男人做饭。
所以何小西没有一点心理压力的把她大哥赶去锅屋给她大嫂打下手。自己站在院子中间宣布:“今天跟咱们一组的都来给咱们家帮忙点坡地那里的豆子,人多活干的也快,估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