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房,这是个会客室,也是个书房,空间很大,两排红木太师椅上铺着棉垫,正中央的台案后面放着一张大号的太师椅,上面铺了一张巨大的狼皮。
“哎呦,这狼皮可不错”,我看看他,“这么大个儿的狼,少见呐!”
“那是!”他冷冷一笑,神情颇得意,“这是当年我师祖在内蒙草原上打的一只狼王,这畜生桀骜不驯,自以为有股子凶狠力气,就敢在我们爷们儿面前呲牙,那还不打死它?”
他故意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眼神里满是挑衅。
我故作不知,点点头,“嗯,狼王的皮,不错!”
“请坐吧!”他说完自己走到台案后先坐下了。
我看了看,在台案右手边第一把太师椅上也坐下了,椅子有点凉,不过还好有棉垫,坐着挺舒服的。
“小朋友,你不是说要和贫道谈玄论道么?”他瞥我一眼,“那就谈吧!”
“你还真信啊?”我笑了,“你看看我这年纪,二十出头的人,哪懂什么道法?不瞒道长说,我是刚来安平镇,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今天晚上我想在您这借宿一宿,再吃顿晚饭,不知道道长能不能行个方便?”
他盯着我,冷冷一笑,“关外天气冷,道观里的床硬,斋饭也素,小朋友睡的惯?吃得惯?”
“年轻嘛,不怕硬,不怕素”,我迎着他的目光,“只要让我吃饱了,睡好了,其它的,不重要!”
“好!”他声音高了八度,“那就请小朋友在这稍作,贫道这就去给你安排!”
“有劳了!”我也高声说。
老道没再说别的,起身出去了,不一会,年轻人端了两杯茶进来,给我在旁边的茶几上放了一杯,另外一杯放到了台案上。他看我的眼神一脸的不服气,放好了茶,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了。
我端起茶闻了闻,味道挺香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毒。
“温盈!”我心念一动,“好些日子没说话了,出来陪我聊会!”
“是!主人!”温盈现出身形,微微一笑。
我看看她,“你干嘛去了?这么多天都不理我!”
温盈一愣,“我一直在主人身边啊,主人您……”
我笑了,“行了行了,逗你玩的,知道你在我身边。这些日子事多,心思都占上了,对了,我小姨把阴阳手环给我取下来的时候我特别难受,你受影响了吗?”
“阴阳手环对温盈影响不大,主人放心!”
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