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败名裂,进一步锦上添花,这就是风水圈的规则。
好在我和赵司辰那时候都还是无名小卒,不怕这个,要是换了后来,我们也得掂量掂量了。
老赵越想越生气,“小马,咱不去了,不能让他把咱们兄弟给涮了!”
我一笑,“别冲动,这会退回去,咱们丢的是三神教的人。郝山不是什么仗义的,你今天不给他面子,他会到处去跟人说,我们三神教弟子胆子小,连一个做培训的风水师都敌不过。你说咱俩不怕丢人,咱们三神教的面子丢得起么?”
“我操!”赵司辰气的咬牙切齿,一拍方向盘,“郝山!你等着,今天晚上老子整死你!”
“不用整死,教训一下就行了”,我轻描淡写的说,“行了哥们儿,既来之则安之,已经上了贼船了,咱们兄弟就踏踏实实的,说不定还能有点奇遇呢。退一万步讲,多认识个朋友也总没坏处嘛。”
“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朋友?”
“那你就得听我的了”,我嘴角一笑,“来京这么久了,也该让我见识见识京城风水高手了……”
“咱们队长,鹿长老她们不都是高手么?”赵司辰纳闷的看着我。
我无语了,“我指的是教外的,懂吗?”
“哦,懂了”,他耸耸肩,“谁让你自己不说清楚。”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开你的车吧,到了之后少说话,一切看我眼色行事!”
苏老师年纪不大,三十来岁,气质端庄,是一个非常耐看的女人。她长的很干净,说话温文尔雅,身上透着一股娴静之气。
我喜欢这样的女人。
“我叫苏文文”,她莞尔一笑,“二位老师幸会。”
“我叫赵司辰,他叫程小马!”老赵打量着对面的女人,“幸会了,美女!”
我下意识的看看四周,二百多双眼睛正齐刷刷的看着我们。
苏文文的课堂设在会所里的一个大堂里,她坐在中间,学生们围着她听讲。现在我们来了,郝山直接把我们领到了苏老师面前,学生们一看踢馆的来了,呼啦一声都围了上来。
通过我的观察,这位苏文文老师在学生中人气颇高,有很多中年男女学生是在用敌视的眼光盯着我们。我甚至有点担心,万一一会我们赢了苏文文,这些人会不会冲上来揍我们。
“听说二位老师来这里是为了和我交流阴阳易理”,苏文文说话不紧不慢,“我很荣幸,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那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