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可后来迅速恶化,我们这次来北京前他就已经昏迷不醒了。这几个月来,我找过很多大师来给他看病,没用,都说治不了。马爷,我知道你们这行的规矩,谁下的咒,谁来解,如果旁人干涉,除非是本事远高于下咒的人才行。您的本事我今天见识了”,他下意识的看了黑面男一眼,然后看看我,“我儿子自不量力,他绝对不是您的对手。”
“张老板高抬我了”,我嘴角一笑,“你儿子的伤跟我没关系,是他自己造成的。”
“自己造成的?”他一皱眉,“怎么会?”
“他长期用纸人夺寿,到处掠夺别人的寿命给你”,我说,“这种术很阴毒,伤人也伤自己,反噬的非常厉害。但是这种反噬开始不明显,它会慢慢累积,等到他气运衰弱或者内气虚散的时候就会发作。那天我破了他加在张乔身上的附魂结界,把他打伤了。于是趁着他受内伤的机会,他体内长期积累的阴毒之力迅速反噬,所以他的内伤才会不断恶化,现在那股阴毒之力已经压住了他的神识,这才造成了他的昏迷。”
他目瞪口呆,“这……是这样?”
我又看看他身边的黑面男,“他也一样,他以自己的神识奉养魔灵,以至于自己的元神和那邪神关联到了一起。所以那魔灵邪神被消灭之后,他的元神也会跟着四分五裂。他长期使用阴毒巫术,做了很多丧尽天良的事,体内积累的阴毒之力比你儿子还多。现在这些阴毒之力失去了元神的制约,它们会让他死的很惨。”
“那……那就没救了么?”张新芳颤声问。
“天作孽犹可恕”,我顿了顿,“自作孽,不可活!”
黑面男傻笑了几声,又一口黑血从嘴角涌了出来。
“大哥……大哥……”长毛等三个人哭着跪在了地上。
“不……不……”,张新芳失神的看着我,“马爷……马爷,您救救他,您一定有办法!”
我摇头,“他害了太多人,别说我没办法,就算我可以救他,那些被夺寿的人和那些被他害死的冤魂也不会答应。”
“他是我唯一的亲骨肉啊……”张新芳老泪纵横。
“他是你的亲骨肉,那他害的那些人呢?”我说,“谁不是爹妈生父母养,将心比心,你们冤么?”
张新芳扶着轮椅的双手颤抖着,“我不管别人……管不着……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救不救他?”
“那我也最后一次告诉你,救不了”,我冷冷的说,“听清楚了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