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辞,看向此刻已经跪在地上的杜若:“杜爱卿,朕认为你是一个知晓大义的人,现在朕问你,你是否愿意证明叶都尉带兵进京,意图不轨?”
“启禀陛下,微臣不愿意!”杜若身子跪得笔直,高声回答,“叶都尉对陛下一片忠心,天地可鉴!绝没有对陛下任何不忠不义的念头!
此次他虽然带了兵士随行,但在进京之前,也只是让他们在城外驻扎。
京城守军森严,宫中还有禁卫军保护皇上您的安危,叶远舟只带了那么少的兵马,可以说是没有任何胜算,若是他真有意谋反,又怎么可能会做这种毫无胜算、以卵击石的蠢事?!”
“那为何叶都尉要自说自话带兵驻守京城外?”皇上问。
杜若抿了抿嘴,摇摇头:“微臣不是武将,也不曾在军中任职,因而叶都尉的做法微臣也是无法参透,但叶家满门忠良,叶远舟对皇上的忠心竭诚尽节!”
“陛下!”杜若话音刚落,睿王便又开了口,“那叶远舟作为驻守松州的都尉,不仅擅离职守,调兵进京,还有意拉拢皇上身边的国师宇文阙,意图叵测,其心可诛!
今日观这位杜司马的言行,足以见得她与叶远舟乃是一丘之貉,是同党,硬一并论处,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