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长头上继续检查。
“这佰长的头上,恐怕扎了不止一两根这样的银针。”检查过之后,杜若告诉叶远舟,“刚才刚刚看到他腹胀如鼓的时候,我觉得甚是惊异,但又似乎在哪里看到过,确认了头上有银针之后,反倒确认了一些事情。
我祖父留下的手札里面有记载过一个他当年在外云游的时候听闻过的异术。
那便是将银针从人的神庭、通天、百会和脑户等穴位插进去,将这些穴位统统封住,然后喂给这人吃一种用奇花异草饲养出来的蛊虫。
这样一来,这个人虽然还没有死,但是却变成了一个半死不活的傀儡,可以被纵蛊之人操控左右,堪称邪术。
现在查看过佰长的情况,他头顶那几处穴位的确有银针封穴的做法,也腹胀如鼓,再加上之前他的娘子所说,短时间之内性情大变,眼睛盯着人却又好像视而不见。
这些种种都很像是中了那个邪异的控虫之术。
但是这种东西别说是我,就连我祖父当年云游四方的时候,也只是有所耳闻,听了之后惊异莫名,觉得又诡异又新奇,所以就记录下来。
而我更是只看过祖父的记录而已,因此并不能断定是不是这么回事。
祖父的手札里也未曾记下这种邪术的破解之法,方才我刚刚要动他百会处的那根银针,他就表现得那么吓人……我怕轻举妄动会反而害了他的性命!”
叶远舟方才也是看得清楚,明白杜若的顾虑是个实实在在的问题。
杜若好歹还从她那个见闻广博的祖父留下的手札当中能粗略的知道这样一种邪术,他就是完完全全没有听说过分毫,这会儿更加不敢拿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来冒险。
更何况这佰长上有老下有小,他也要对这一家子负责。
“那你可知道,若是这蛊不解,又会如何?就一直这般行尸走肉么?”他看着面前的佰长,若有所思。
“若是一直这般行尸走肉倒也罢了,就怕那蛊虫在身体里面,会不停的啃食宿主,这样一来到了最后,那就不是一个半死不活的傀儡,而是一具彻头彻尾的行尸走肉了!”杜若有些担忧,“若是国师在就好了。
他对那些异族的奇花异草都颇有见地,对于这种蛊虫说不定也有了解,知道该怎么样去破解!”
叶远舟点点头,他方才也正在想这件事:“我们的确应该先尽快把宇文阙给救出来,不能让他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扣押在聂校尉那边。
如果佰长变成这样是你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