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腿一软当场跌坐在地,想要开口求饶求救,又不敢喊出声,只能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地张着嘴。
其他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佰长的命令究竟要听还是不听。
“怎么着?!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佰长见那几个人不动,又吼道,“你们是想让我报告校尉大人,把你们统统都杖毙了是不是?!”
那几个人瑟缩了一下,估计是牵扯到自己的性命安全,让他们不敢再犹豫,连忙想要上前拿住伍长。
“大胆!一个小小佰长,开口闭口要杖毙别人,谁给你这种包天的狗胆?!”叶远舟大喝一声,一双利目瞪着那佰长。
他本就是不怒自威的气势,这一声怒喝,那几个原本犹犹豫豫要去拿人的小兵顿时一阵腿肚子发软,动作又迟疑下来,眼睛齐刷刷看向佰长。
佰长看着叶远舟,眼神里充满了陌生,仿佛到现在都意识不到面前的人是他们整个松州驻军级别最高的武将。
“把棍子给我拿来!”他眼睛看着叶远舟,却又仿佛根本没有在看他一样,对那几个没敢再动弹的小兵说,“今日我就要在这里将这叛徒当场杖毙,然后再去报告校尉大人,以儆效尤!”
叶远舟这回不再犹豫,向前一步二话不说扯住那佰长的一条手臂,一拉一扭,将他的手臂反剪在身后,膝盖一顶,佰长便破布娃娃一样扑倒在地,被叶远舟一脚踩在背上,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这个过程中,那几个小兵看见了叶远舟腰间的令牌,不由大惊,他们虽然不认识叶远舟的脸,却认识上轻车都尉的腰牌,因而眼见着佰长被人踩在了脚底下动弹不得,也没敢上前替他解围。
反而有一个机灵的,看出叶远舟方才一直维护着伍长,连忙过去把伍长给扶了起来,搀到一旁去。
杜若方才在一旁看着,觉得这佰长的言行举止都十分怪异,透着一股子僵硬的劲儿,只不过考虑到自己的身份和实力,方才于公于私都不适合露面,这才没有动弹,只在一旁冷眼看着。
这会儿这人被叶远舟给踩住无法动弹,她便上前几步,在那佰长面前蹲下身,查看他的情况。
佰长被叶远舟踩在脚下,也仍旧在拼命挣扎着,杜若也不敢靠得太近,但仍旧看出了一些端倪。
“此人两只眼睛瞳子是散大的状态,”她直起身来,蹙眉看向叶远舟,“眼下挣扎得这么狠,呼吸却又很缓慢。
我想给他号脉,但现在这个样子,很显然是做不到的。”